沈秋河昨夜睡的晚,今個瞧著精神不好,話也比之前的少了,走著走著喬故心覺得肩膀一沉,側頭一瞧是沈秋河靠了過來,他雙眼緊閉,看著該是睡著了。
隻是,看著睡的有些不安,眉頭緊鎖。
喬故心想要推開沈秋河的手,不由的有些遲疑。
“對不起。”在沈秋河在夢中抑鬱,“夫人。”二字念的輕緩。
喬故心微微的皺眉,手到底還是放在了沈秋河的身上,將他往另一邊倒去。
喬故心的手算不得多輕,沈秋河撞在馬車上,可能是因為睡的太沉了,並沒有醒來。
喬故心在旁邊看著沈秋河,隨即收了視線,拿起旁邊的冊子瞧了兩眼。可始終定不下心來,良久後喬故心微微歎息,拿了披風蓋在了沈秋河的身上,手指微動翻著冊子。
原本以為,會看一路。
或許真的是趕路累了,也沒有昨日的精神,迷迷糊糊的喬故心也睡著了。
等著再睜眼的時候,沈秋河還沒醒來,隻是沒想到,這次是喬故心靠在了沈秋河的身上,喬故心扶著馬車起來,手很自然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確定無礙後才再次側頭看向沈秋河。
看到沈秋河依舊睡的香甜,喬故心這才放下心來。
隻是,在喬故心轉頭後,沈秋河的嘴角微微的抽動。
走了十來天的官道,又換成了水路。
原本想著這一路難捱,畢竟要一直同處一室,可沒想到這趕路太累,沈秋河又忙,基本都說不上幾句話。
等上了水路,喬故心更是暈暈乎乎的,分不清今夕明夕,連她自個都說不清到底怎麼過的。
原本打算到了馮兆安的地界,讓他將喬文芷接走便是,可女眷這邊都累的厲害,決定在馮兆安這歇息兩日再離開。
水路改了陸路,總算是腳落了地,眾人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也都沒心情閒聊,分坐了馬車,趕緊歇著。
入了城,馮兆安領著人在那候著了,東宮殿下的車攆一到,兩邊人跪地見禮。
馬車的速度漸漸的放緩,終於到了縣衙外,眾人迫不及待的下了馬車。
喬故心不由的剁了跺腳,坐了這麼多天的船,她都快忘了這路是怎麼走的。
入門的時候,沈秋河看喬故心走路姿勢怪異,趕緊扶住了人。難得,喬故心沒有拒絕。
等入了屋子太子坐定,馮兆安領著下頭的人重新見禮。
規矩的拜見眾人,最後視線放在了眾人身後的喬文芷身上,兩個人的眼眶同時變紅,可殿下跟前,又不好說旁的。
太子來了,雖說是歇著,可是少不得要問政務,尤其這個地界原是葉大人管轄過的,更要問的仔細。
女眷們,這就到後院歇息。
管家自不能直接同貴人們說話,稟報了嬤嬤後,便退在前院,由著周茗跟前的嬤嬤再安頓女眷。
“一會兒讓廚屋給熬些紅棗粥,我瞧著大家臉色都難看的很。”何良娣終於跟太子分開了,便同喬故心她們說會兒話。
“還是良娣想的周全。”何良娣說話,也用不著旁人,周茗隨即就應承了句。
每一刻都記得,一定要跟何良娣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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