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要麼入贅,要麼死!(1 / 2)

喬文芷點著頭,隻是手始終緊握著匕首,不敢放鬆。

外頭的動靜,似乎嘈雜起來。可是,喬故心依然很淡然,堅信不會有事情發生。

另一邊,太子領著眾人到了王府門外,下了馬車,太子抬頭看去。

王府肅穆威嚴,還記得當初聖上登基總覺得應該補償勵王,便撥了銀錢給勵王讓他重新休憩王府,現在看來,銀錢果真是花到了。

這不就是一個建在封地的小皇宮?

“太子堂兄,請。”珩世子從後頭快走了幾步,抬手為太子殿下領路。

進了院子,那紅牆琉璃瓦,更是同皇宮無異。

眾人抬腳往前,去了正殿。

裡麵已經準備好了,隻是主位上,勵王卻不在。

珩世子讓太子上坐與主位左側,他坐在太子的對麵,桌案上已經放上了美酒佳肴。

珩世子坐下後親自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水,而後端著走到太子跟前,“這一杯,自是為了給太子堂兄接風洗塵。”

太子坐在那沒動,而是給身後站著的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領悟,立馬著人將桌子上的每一個東西都先試毒。

珩世子看後輕輕的搖了搖頭,“太子堂兄這麼警惕,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咱們還怎麼談?”

太子不為所動,“本殿,亦沒瞧出你談的誠意來!今日,本殿是來見皇叔父的。”

“父王身子欠佳,等著該出來的時候,便會出來。”珩世子說完轉身,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來,那酒杯很自然的放在了右側,沒有再碰。

“你我兄弟始終是一家人,今日我便將話挑明了說!皇伯父能坐穩皇位,我父王功不可沒,這麼多年,我父王對皇伯父忠心耿耿,可是皇伯父如何待的我父王?”珩世子說完似乎格外的生氣,眼睛都有些發紅,手一下下的敲著桌麵,“我父王最看重的便是玉琉,你們夥同外人,將玉琉欺負出京,你們良心何在?”

太子微微的垂眼,果真跟玉琉郡主有扯不開的關係,而後衝著勵王的位置抱拳,“皇叔父的恩德父皇沒忘本殿也沒忘,可你不能因為恩德,卻枉顧律法恣意妄為!”

珩世子冷哼了一聲,“堂兄到底是堂兄,你不心疼玉琉可我這個親哥哥卻心疼。她瞧上的東西,我就一定要給她奪來。”

視線,直接就放在了沈秋河的臉上。

嘴角勾起,帶著幾分得意,而後輕輕的拍手,玉琉郡主從門外走了進來。

她手裡端著一個蓋著紅布的東西,到了太子跟前的時候,將它放了下來,當著太子的麵打開,裡麵放著的都是外頭侍衛們向北邊求救的消息。

玉琉的唇很紅,一笑起來在大家看來隻有那張嘴一樣,“兄長仁德,玉琉在京城的日子,聽的都是稱讚兄長的話。”

所以,太子在得知封地要反的時候,一定不會同意朝廷的兵直接攻打封地的,果真如他們所料想的那樣,太子親自前來談和。

好一個,重情重義的儲君。

這些日子,他們屢次試探,已經確定太子是真的來談和了,如今太子帶來的侍衛,在驛館的不足為懼,而在外頭的,也已經被他們包圍了。太子他們倒是想好的退路,北邊是有駐軍,可惜消息送不過去,隻能被封地製衡。

玉琉得意的看著沈秋河,“如今你們沒有選擇,要麼沈秋河你留下來入贅王府,要麼,就一起死!”

誠如她跟喬故心所說的那樣,她是高高在上的郡主,自然不會卑微去求一個男人的歡心,即便是她想要沈秋河陪著,那也隻能是沈秋河入贅,當王府的奴才。

玉琉郡主肆無忌憚的看著沈秋河,她的眼睛裡,似乎看到了,繁華的京城。

在馬車上的時候,玉琉郡主曾無數次心動,這京城的本該是他的家,皇帝又不是先皇立的太子,既如此那就是弟兄們都有繼承皇位的資格,若是繼承皇位的是自己的父皇,那京城的繁華和沈秋河就都是自己的了。

沈秋河看著玉琉郡主一臉的得意,眼不由的眯了起來,手中捏著的酒杯微微的用力,突然,猛地一抬一杯酒,全都潑在了玉琉郡主的臉上。

他始終記得,玉琉郡主淬了喬故心的那一口。

始終想著,該如何還回來!

玉琉郡主猛的退後,冷冷的看著沈秋河,“給臉不要臉,找死!”

自己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氣!

珩世子也站了起來,“兄長我勸你識時務,玉琉去京城的這段時間,你說不巧就發現了,皇祖父留下的聖意,明明該登基的是我的父王。兄長你親赴封地,自然會得知這個消息,皇伯父怕你泄露消息出去,無視你求救的消息,借刀殺人。”

手,撥弄著放在桌麵上的求救的信。

他的這些話,自然全都是編的,自然想要反的人,都會找什麼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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