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於皇家高高在上的那種不甘。
“玉琉!”珩世子打的激烈,一轉身便看到玉琉郡主慘死的一幕,突然間發狠的殺人。
沈秋河自然要衝上前去,就踩著玉琉郡主的屍體往前,在他的眼裡,玉琉郡主隻是一個羞辱過自己妻子的人。
“卑鄙,你們太卑鄙了!”珩世子一邊打一邊罵,似乎這樣,才能發泄出心中的怒火。
隻是,大勢已去。
王府已經被周家的人控製,珩世子到底還是倒在了血泊裡。
周茗從馬上下來,穿著厚重的鎧甲,銀色的發著耀眼的光芒,“臣妾,不負重托!”
太子點了點頭,收起長劍,“辛苦了!”
在封地輝煌的勵王府,至此便消失不見了。
周家軍接手勵王府,而南邊的駐軍,盯著外邦的軍隊,北邊的侍衛已經攻打進來,他們各司其職。
勵王府,屍橫遍野,下頭的人將這些屍體都拖了出去。
太子坐在主位上,何良娣陪坐在左側,太子妃穿著盔甲,威風凜凜的站在了太子的身後。
沈秋河還是穿著大理寺的衣裳,站在台階之下。
褚翰引也來到了王府,立在沈秋河的身後。
王府上下都搜了一個遍,終於找到勵王。
勵王坐在椅子上,是被人抬進來的。
同記憶中的一樣,勵王看起來比皇帝年輕了不少,如果不是他坐在椅子上,還是能看出從前那個翩翩少年郎的樣子。
勵王一眼便看見了血泊中的一雙兒女,低頭用袖子擦著眼角。
太子看見勵王沒有起身,隻是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淡淡的問了句,“皇叔的身子是怎麼了?”
京城這邊,可從來沒聽說,勵王身子不好的事。
勵王擦了擦眼角,“無礙,估摸過幾天就好了。”
太子聽了這話,隻是給褚翰引揮了揮手,褚翰引便明白了,讓同太子隨行的太醫上前,給勵王查了查,竟然是被人下了藥。
可不就,等著藥勁過了,就好了。
太子聽後,隻是沉默不言。
勵王將眼角的淚花擦乾,抬頭看著太子,“本王瞧你,變化不大,還是以前的樣子。”
提起以前,自然都是好的回憶。
眾多叔父裡,太子自然同勵王最親厚。誠如,皇帝跟勵王這個弟弟,也最親厚。
太子微微的斂眉,“可本殿瞧著,叔父卻變了很多。”
變到,他都快不認識了。
聽著太子似乎意有所指,勵王雙手撐著椅子,硬生生的起身,而後一個踉蹌跪在太子跟前,“這兩個逆子死有餘辜,不求殿下開恩,隻求殿下容我給他們收個屍。”
人死了,可如何埋,或者還算不算皇家的人,這裡頭有好些事。
勵王的意思是,兩個人既然大錯已經鑄成了,他不求什麼皇家榮耀,但求能入土為安,哪怕不再享受郡主世子之名,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