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何氏的話,沈秋河嗯了一聲,“此事我會留心,今個王四還有公差要忙,等著明個讓他去打聽打聽,可還有閒賦在家的夫子,請來給崇遠上課。”
“這怎麼能行呢?給崇遠請來的,必然要精挑細選的。”何氏立馬不願意了,那閒賦在家的,肯定教的不好。
沈秋河輕揉眉心,“嫂嫂之前嫌原來那個教的不好,將崇遠送到了外頭,這不也沒學的有多好,還不如換個路數試試。”
原來那個夫子也是好的,隻是崇遠在學堂那住後,家裡這個就用不著了,便將人攆走了。
人家那個也不錯,隻不過國公府如何也不能再厚著臉麵將人請回來了。
看著何氏還要說話,沈秋河搶先說了句,“等著王四得空讓他先打聽幾個,最後讓母親定奪。”
看沈秋河主意已定,何氏也隻能點頭了。
事情說完,沈秋河便領著喬故心回二房,路上走的時候,沈秋河湊到喬故心跟前,“你信不信,母親還得打聽打聽,王四有沒有回國公府?”
看看是真的有事,還是沈秋河故意推脫。
“你倒是算的清楚。”喬故心哼了一聲,怪不得將王四打發走,原來是為了耳根子清靜。
也讓王四清靜清靜。
伸了伸胳膊,不過卻也沒心情想這些,累了這麼些日子,喬故心隻想回屋睡覺,就睡她跟昏天暗地,便是連晚膳她都不吃了。
看著喬故心眼底的疲倦,沈秋河也就沒再多言。
這一覺,睡的喬故心都腰疼了,等醒來,天邊才剛剛亮。
許是睡的時間太長,這會兒覺得肚子有點餓,讓念珠從小廚房那點糕點墊墊。
“主子,您可是真的說到做到。”用晚膳的時候,念珠還小聲的在喬故心耳邊喊了幾聲,喬故心一揮手,翻了個身繼續睡。
還真的跟喬故心說的,晚膳不吃,直接睡到天明。
喬故心看著念珠神采奕奕,“今個是有什麼好事?”
怎麼看著念珠,一點疲倦的感覺都沒有。
念珠笑著為喬故心頭上點綴上珠花,“昨個奴婢跟念香思量,您這一趟過去也算是立功了,昨個太子殿下早早的回宮,總也該跟聖上商量出該給國公府如何賞賜吧?”
從前喬故心是縣主,現在要是再封肯定就是封夫人了,有了誥命了,腰板也比旁人的直。
這可是,莫大的榮耀。
“這八字還沒一撇了,激動的也太早了吧?”就算真的要封,那也是要在朝堂之上商量的,用得著起這麼個大早嗎?
外麵的天涼的厲害,看著院子的水盆都結冰了,喬故心一時興起,穿的厚實點,出去轉轉。
最好是,用她的熱手,給著冰塊融化個洞。
沈秋河出來,就瞧見喬故心都凍的手都有些發紅了,可還是在那一臉認真。
沈秋河雙手背後湊了過來,“你這是,想跟誰演苦肉計呢?”
準備將自個的手,這是弄個凍瘡出來?
喬故心沒有防備,被嚇的一個哆嗦,整個人都趴在了冰上,涼的喬故心倒吸了一口氣,“與你何乾?”
趕緊拿起手,縮在袖子裡暖和。
喬故心大早晨的出門,身上衣服穿的多,沈秋河上下打量喬故心,突然撲哧笑了起來,“你知道現在你現在像什麼?”
沈秋河做了一個踢的動作,“蹴鞠!”
說白了,就是一個圓球。
喬故心一聽當時就有點急了,她到底也是女子,怎麼能這麼笑話呢?
看喬故心變臉,沈秋河快步往外跑,隻是路上撒的水還沒來得及清理如今結了冰,沈秋河慌不擇路,踩到後直接摔倒了。
砰的一聲,喬故心都替沈秋河覺得尾骨疼。
沈秋河起身後,都沒敢回頭看喬故心,捂著後頭,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而後,就傳來沈秋河吩咐王四,備馬車的聲音。
看來疼的確實不輕,不然也不會連馬都騎不了了。
兩個主子都在院子裡,伺候的人肯定都看著,這麼多人都瞧見沈秋河丟人的一幕,念珠憋著笑,趕緊斥責下頭的人,“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將這東西清理了。”
說完後,大約是又想起了沈秋河剛才摔倒的那一幕,笑著補了一句,“若是再摔倒一個主子,皮都不想要了!”
原本念珠訓人,負責清掃院子的下人還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一聽念珠後頭的話,這才放下了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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