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聽後趕緊在手上哈了一口氣,聞著也沒什麼味啊?在進門之前,他還特意吹了一會兒風,免得熏到喬故心。
“殿下今日心裡歡喜,陪著喝了幾杯。不過,隻是微醺剛剛好。”沈秋河解釋了句,看著不在意,可還是讓下頭的人送來了水,他漱了幾下口。
等沈秋河收拾利索了,才朝喬故心走去。念珠念香互相遞了個眼神,兩個人利索的退了出去。
沈秋河看了一陣,唇間都是笑意,這些人喬故心都是不見的,若是挑挑揀揀的見,肯定會留閒話。
不過卻也不吝嗇,這些人若是辦宴的,喬故心便會備上一份厚禮,也算是給足了對方顏麵。
這些喬故心不得罪,可卻也保持了該有的距離。
內宅的事,喬故心處置的很是順手。
等著喬故心處理妥當後,沈秋河才說道,“今日在大殿上定下的,文清抬到了從四品。褚大人立了功,連跳三級,跟文清剛入朝一樣,為正六品入吏部。”
本來,年輕的官員一般每年過年,皇帝都會挑著抬一抬的,現在正好他們立了功,便就湊在了一起。
他倆,在朝裡也算是升的比較快的了。
聽了沈秋河的話,喬故心眼睛都笑的彎了,“這是好事,頂天的好事。”
雖說喬文清肯定沒法沒沈秋河比,可是能上二品也就那麼幾個,喬文清年紀輕輕的都抬為從四品,將來,可以說是前途不可限量。
這也就是冬天,若是春夏怎麼也得宴請四方,同賀喜事。
“還有更好的,朝廷已經下了調令,妹婿開了春便可以回來了。”不管如何,喬文芷也跟著太子過去了,肯定也算是有她的一份功勞。
而馮兆安的能力,也展現出來了,人家去了之後,勤政愛民,想了那麼多法子,朝廷自然是要惜才的。
猶記得當初馮兆安離京,沈秋河曾對喬故心許下承諾,五年內必然能將馮兆安給調回來,如今卻不足一年。
喬故心抹了一下眼角,“文芷總算是盼出來了。”
馮兆安再回京城,若是不出意外,應該是不會在下放了,到時候,兩個人好好的過日子,這可不是頂好的事?
喬故心想著,隨即提筆記下,等著送年禮的時候,多給喬文芷送些。
馮家那宅子,也有大半年沒住過主子了,到時候修一修,裡裡外外的再添置些家具,這些都需要銀錢。
馮兆安的月俸銀子,需要掰成三份用,肯定沒那麼多了。
看著喬故心在那忙乎,沈秋河乾脆拉了椅子,坐在喬故心的身後。
等著喬故心忙乎完了後,回頭一看沈秋河還在那坐著,不由的問了句,“你這是有事?”
“你可總算看到我了。”沈秋河揉了揉眼睛,再坐下去他就要睡著了。
看著喬故心的桌子已經清的乾淨,沈秋河拉了椅子自己往前坐了坐,“我之前同你提過,要從族裡尋個孩子接過來養著,你現在同我說說,如何想的?”
沈秋河要是不提這事,喬故心都忘了,“這事,你做主就是。”
說白了,也不過是給沈崇遠尋個伴讀罷了。
沈秋河從袖子取出了一張紙,上麵畫了一個小男孩,看著六七歲的樣子該是跟沈崇遠差不多大,“我讓王四留意了,正好族裡有這麼個孩子,父母都得了重病離世了,現在在他叔父家呆著。”
喬故心湊過去又仔細看了一眼,挺俊俏機靈的孩子,“看著該是有福氣的麵相。”
怎麼會雙親皆亡呢?
“你這什麼時候學會了相麵了?”沈秋河打趣的說了句。
“說正事。”喬故心不耐煩的白了沈秋河一眼,愈發覺得,沈秋河的廢話多。
沈秋河輕咳了一聲,“我的意思是,將這孩子養在我們的名下。”
喬故心愣了一下,隨即身子坐正了,手輕輕的點著桌麵,意思就是這不僅是沈崇遠的伴讀,還是二房的養子,以後便也是這國公府的公子了。
喬故心將頭微微的冊到一邊,“你若是想要孩子,納幾房妾氏不就成了?”
一個妾生倆孩子,就給他納上八房妾氏,這不就是十六個孩子了,好大的一個家口了。
看喬故心臉色不對,沈秋河有些不安的拽了拽衣裳,“我有過,所以知道,不稀罕。”
有些話,說出來會顯得矯情,可是不說又解釋不清楚。沈秋河說完後,不自然的視線挪到一旁,不敢與喬故心對視。
這話,卻也是心裡話。
滿座笑顏,沒有了她便沒有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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