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著,沈續皆下了學,回到屋子看沈秋河也在,趕緊給沈秋河見禮。
沈秋河擺了擺手,“過來歇息歇息。”
誰知道沈續皆搖頭拒絕了,“夫子說我們可以嘗試自己寫一份策論,雖說有些難,可兒子還是想試試的。”
聽這話,沈秋河撲哧一聲笑了,這才多大的孩子,這個時候寫什麼策論?
不過一笑看見喬故心瞪了他一眼,隨即趕緊收斂了,“那也莫要累著自己,等著過會兒我去瞧瞧。”
一聽沈秋河這麼說,沈續皆的眼睛都亮了,“多謝父親。”
說完後,手裡捧著書跳著離開。
難得看他跟個小孩子一樣,看來確實是歡喜的緊。
等沈續皆一走,沈秋河得意的說了句,“瞧瞧,還是續皆有眼光。”
既然是要寫策論,沈秋河的意見該是比喬故心的還要重要。
喬故心不耐煩的白了沈秋河一眼,他不在這嘚瑟喬故心都忘了糖葫蘆的事,如今瞧著沈秋河得意洋洋的樣子,臉色就忍不住沉了下來。
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沈大人怎麼想的,這就叫眼光?朝堂從二品大員,也不過如此。”
一聽喬故心又開始喊自己沈大人了,沈秋河心裡一咯噔,當下便覺得不對。
趕緊正色道,“我隻是隨口說說。”
而後趕緊端起旁邊的茶水,“這茶是好茶,今個是誰泡的,我瞧著該獎!”
突兀的,轉移了話題。
隻不過他一說完,喬故心又是一陣冷笑,“是嗎,你有多少銀錢,怎麼個獎法?”
銀錢這個東西,很顯然又戳中了沈秋河的心痛的地方。
乾脆,選擇閉嘴。
兩個人一沉默,沈秋河心裡還在思量,該如何讓喬故心歡喜起來。
這還沒想出來呢,陸嬤嬤便帶著人過來。
“二爺二夫人安。”陸嬤嬤過來微微屈膝,見了禮後,喬故心隻管收拾桌案上的冊子,也沒理會他。
看喬故心不搭理,沈秋河輕聲嗯了一聲。
陸嬤嬤年歲大了,兩個主子開始誰都不讓起來,半蹲了一會兒腿腳就覺得受不住了,起來的時候身子還晃了一下。
起身後,麵上強撐著掛著笑容。
“老奴來的時候,老夫人吩咐該將小少爺送過來,他既惹了二夫人便該讓他來請罪。隻是,許是受了涼,有些肚子疼,老夫人這才做主將小少爺留下來了。卻趕緊差老奴過來,瞧瞧二夫人還想怎麼罰,等著小少爺身子好了,便有老夫人做主,親自罰了他。”陸嬤嬤說的話很慢,一句接著一句,好端端愣是說出了一股子,陰陽怪調來。
沈秋河回來的急,還不知道府裡出什麼事了,很自然的看向了喬故心。
陸嬤嬤一看沈秋河的表情,便說道,“看樣二爺還不知道這事,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便說兩孩子起了衝突,喬故心卻出頭了。
“二夫人護子心切,老夫人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