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爬上床塌(1 / 2)

隻能說是,中規中矩。

聽著喬故心在這挑禮,沈秋河都驚了,“這,不然還能送什麼?”

既然老祖宗說了,簪子該送正室,他們成婚後過的頭一個年,送這個表示敬重不是很合規矩嗎?

而且,主要是這花樣沈秋河是費了心思的。既然上輩子的喬故心是裝的,其實本意並不是喜歡那些東西,那麼他要挑的肯定要跟上輩子不一樣。把之前以為的喜好全部摒棄,重新挑選了花樣,這不就是誠意?

“你要送我東西,還得我問嗎?”本來喬故心隻是隨口的一句話,不想沈秋河竟然表現的認真了,當時喬故心便就有些不高興了。

沈秋河一看情形不對,當過年的該慫還得慫,“成成,我錯了,都是我的錯行不行?”

本來還圍坐在火爐邊的,喬故心一聽這話,隨即站了起來坐在後頭的塌上,“您怎麼會錯呢?您可是東宮近臣,莫要說我了,就是朝堂上估摸也沒幾個人敢說您錯了。”

聽著喬故心這陰陽怪調的說話,沈秋河心裡更加的篤定,確實生氣了。

“莫要氣了,你不看在我的麵子上,總得看在過年的麵子上。”沈秋河倒也真不知道,喬故心為什麼生氣,自然也不知道該怎麼道歉。

思來想去,隻能是先哄著不生氣再說。

喬故心看著眼前的沈秋河,心裡麵氣更不打一出來,也不知道那些話本裡,知心的男子是哪裡出來的,她怎麼就沒遇到?

看喬故心沉默不吱聲,沈秋河隨即挨著喬故心坐下,“正巧,我得了一本特彆好的冊子。”

說完,打開送到喬故心跟前,“這次,我真的是費了心思的。”

這一句話,又成功的踩在了喬故心那個不痛快的點上。

這是在跟自己算舊賬?

喬故心現在正的是不想說話,免得控製不住真的在大過年的時候,發了脾氣。

看喬故心不吱聲,沈秋河還以為喬故心這是接受了他的道歉,便拿起冊子念了起來。

本來喬故心是生氣來著,隻是這冊子確實有意思,聽著聽著覺得念的太慢,便忍不住湊了過來,跟著沈秋河一起看。

因為太專注,喬故心都沒注意,自己竟然離著的沈秋河這麼近。

畢竟這時辰晚了,尤其是沈秋河故意帶著的喬故心,兩個人坐著看著太累,便趴在了床榻上,將冊子放在枕頭上,仔細的看著。

可慢慢的,也不知道怎麼著,喬故心就睡著了。

在夢裡,好像夢見沈秋河又惹自己生氣了,當時便喊了一聲,“沈秋河,去死!”

念珠念香原本在外頭守著,看著裡頭燭火還沒滅,想著要不要提醒喬故心,已經過了子時可以睡了。

可是突然聽喬故心喊了一聲,兩個人搖了搖頭,還是彆問了,免得在起頭上旁人一說話將火燒的更厲害。

新的一年了,也可憐沈秋河這個當夫主的,不說翻身了,就是長長輩分也行啊。

從孫子,長到兒子。

屋子裡頭,看著喬故心在夢裡都在罵自己,沈秋河啞然失笑,燭光下他的手輕輕的撥動喬故心額前的碎發。

想要將喬故心哄睡了,也不是很容易。

現在也隻能說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能得逞了。

呸!

沈秋河自己唾棄了自己一口,現在怎麼能用得逞二字呢,一聽就好像是自己不懷好意一樣。

無論心裡是怎麼想的,手反正是沒停過。

喬故心的發絲並不是那種特彆柔軟的,反而是那種能感覺的到的一根一根的絲滑。

人都說,頭發硬的人心軟,大概是像有些道理的。

沈秋河想著,這大過年的,若是今日恩愛是不是來年得恩愛一整年?

越想越覺得該行動,是以沈秋河的唇印在喬故心光潔的額頭上,小心翼翼的感覺這種心動的感覺。

而後,一點點的往下,到底還是將唇印在了她的唇畔上,隨即利索的閃開,免得驚擾了睡夢中的喬故心。

等著三更天的時候,沈秋河悄悄的起身,將書上滴了點涼了的茶水。

貓著腰,將書再放回原處。

原本想著該歇息了,可是側頭看著喬故心的睡顏,沈秋河又舍不得走了。重新躺回塌上,沈秋河思量了片刻,最終決定就在這安穩的睡了。

今個是大年初一,天還沒亮就要起來上香。

外頭的炮仗聲一響,驚醒了塌上的喬故心。

過年的時候,燈籠都換成了大紅色的,且一夜不滅,喬故心想起來睜開眼後,屋子裡頭倒不覺得暗。伸了伸胳膊打了個哈切,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這過年要守歲?早晨還起這麼早的,這不是故意折騰人?

心中不滿的抱怨著,隻是視線微轉,看見旁邊躺著的那張大臉的時候,喬故心驚了一下。

隨即用力的推了沈秋河一下。

沈秋河激動的是一夜未睡,剛剛感覺到喬故心醒來後,這才趕緊的閉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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