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聽後卻是一臉羨慕,“雙親皆在,其實也挺好的。”
至少有些主意不用孩子自個拿,畢竟是做子女的,那個主意實在是太難拿了。
喬故心一聽這話倒是笑了,“我還羨慕你清靜呢。”
說完之後自個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就何氏那樣,哪裡還清靜。
隻不過,若是老國公在,何氏這麼拎不清,老國公可以製住何氏。
“你瞧瞧,你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我這就大發慈悲,不揭你的短了。”沈秋河故作大方的一擺手。
難得,將喬故心給逗笑了。
心裡沒有大石頭了,沈秋河提議喝一杯,給喬故心慶祝慶祝。
喬故心欣然應允,兩個人坐在窗前,看著枝頭上的明月,談天說地。
喝了酒其實挺容易困的,喬故心收拾了躺下,睡到半夜的時候,起身一瞧旁邊已經沒了沈秋河的身影。
這麼晚了,喬故心想著沈秋河大半夜去的做什麼去了,莫不是喝酒喝的涼了,半夜起來拉肚子?
尋思著躺一會兒沈秋河就回來了,若是實在難受,讓府醫過來看看便是。
可是等了許久也沒等到沈秋河回來,喬故心就有些不放心了,思來想去,趕緊披著裘衣往外走。
問了守夜的婢女才知道,沈秋河等著喬故心睡著後,便去了書房。
本來沈秋河搬來跟喬故心同住後,處理公務都是在喬故心這邊的,可這次怕吵到喬故心,便將東西又收拾到他原來的書房去了。
喬故心一聽,讓人準備了熱茶,親自送了過去。
推門進去,沈秋河正在燭台下看的認真,聽見動靜也沒抬頭,還以為是伺候的,指了指不遠處的爐子,“有點涼了,去瞧瞧。”
喬故心將茶放在桌案上,輕聲嗯了一聲。
想著同自己說話的時候,沈秋河像是要出門一樣,看來是有事做,可是卻先顧著自己了。
一聽是喬故心的聲音,沈秋河猛地抬頭,“怎麼又起來了?”
“許是喝酒很多了,有點頭疼。”喬故心淡淡的回了句,手上卻沒閒著,幫著收拾爐火。
“那得讓念珠趕緊準備醒酒湯,免得明個更難受。”沈秋河一邊說話,一邊將東西收拾在一旁,起身準備喚人。
“行了,你彆在這裝糊塗。”喬故心隨即製止了沈秋河。
她臨睡的時候,已經喝了醒酒湯了,這也不是頭一次喝酒,每次都沒事,就今個半夜起來頭疼?
一看喬故心有些惱了,沈秋河撲哧笑了一聲,“你迎著冬風送我與暖陽,我自贈你,在刺骨寒冬裡,永遠的港灣。”
而後抬手,直接將喬故心打橫抱起來,“走了,回去歇著去。”
頭一次說這麼膩歪的話,沈秋河的脖子都發紅了。
喬故心掙紮著要下來,“你是越老越不要臉了。”
之前在人前站一塊,沈秋河都得要保持距離,現在這麼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你最好小點聲,彆鬨的人家都起來看笑話。”沈秋河接著還順著喬故心的話說了句,“知道是老夫老妻了,這麼扭捏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