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故心用力的推沈秋河,終是將人推開了,她一邊擦嘴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你這有發什麼瘋?”
擦完之後,喬故心又反應過來,一眼眼的剜沈秋河,“瞧瞧你做的好事,我的口脂白用了!”
今個起來的早,臉色不好看,喬故心特意上了濃妝,這下口脂淡了,會顯得整個臉都有些蒼白。
也幸好念珠在守著沈續皆沒在自己跟前,不然得被那丫頭笑了。
沈秋河笑了笑,“嬌豔欲滴。”
這麼使勁搓,都快出血了,還能不比口脂豔?
趁著喬故心還沒回話,沈秋河接著又說道,“我想同你要個孩子了。”
這個話說完,喬故心都沒心情生口脂的氣了,眼神微涼,“看吧,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之前說的好聽,我便知道你這張嘴就是在哄騙人!”
沈秋河低低的笑著,“我這不是跟你商量,要不要還不是你說了算,如何能說我是騙子?”
“你這輩子也彆指望了。”喬故心憤恨的說。
沈秋河卻不惱,聲音壓低了,又往喬故心跟前湊了湊,“那你,許我下輩子。”
那個時候,他也不演什麼苦肉計了,先將人娶回家來再說。
喬故心推了沈秋河一把,“離著我遠些。”
沈秋河也不動,依舊滿臉的笑容,“我隻是想著,文清都成親了,到時候弟妹的頂著大肚子跟你求經,你什麼都說不上來,這大姑姐當的自也不合格。”
喬故心聽著沈秋河絮叨,心裡越發的惱,“我雖然沒生過孩子,可是帶過啊。”
專門,挑沈秋河心口上刺刀子。
沈秋河總算是往一邊挪了挪,輕聲歎息,“我的月俸銀子,你說了算。我在外頭應酬,也會潔身自好斷然不進煙花之地。而在家裡,無論你願不願意,我都許你一雙人。”
從前沒給喬故心的,現在全都送到喬故心跟前,但求,能讓她回心轉意。
喬故心看沈秋河說的認真,隨即沉默了,良久後才說了句,“你我,不過是合適罷了。”
沈秋河笑了,“合適,就夠了。”
不是所有的姻緣,都跟梁祝一樣,不死不休。
兩個人相濡以沫一輩子,什麼是情什麼是愛?在沈秋河看來,這便能稱之為,情深義重。
哪怕,因為合適,喬故心也願意陪著自己就夠了。
而他,也從未將情愛說出口。
可是,當喬故心不在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非喬故心不可。
想到這,沈秋河的眼神微黯,隨即猛地站了起來,“我先去招待賓客。”
多給侯府做點活,也許,喬故心就能感動了呢。
“你等會兒。”喬故心想也沒想,便將人喚住,讓念香去拿了薄荷膏,護一護嗓子。
送走沈秋河,喬故心才想起來,自己的口脂得重新上,被沈秋河這麼一打岔,倒是忘了這茬子事了。
“我便知道,他就是個狡猾的。”喬故心忍不住抱怨,為了不挨罵,竟連深情都裝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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