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收回視線,重新往前走,懶得去看王四那不值錢的樣子,“這事好辦的很,才這麼幾個,都納進門就是了。”
到時候,王四也過一過妻妾成群的日子。
主要是,他的月俸就那麼多,再養上一堆女人,以後,沈秋河的身邊就有了比他還要窮的人了。
想著王四以後吃糠咽菜,心裡似又舒坦了許多。
王四被沈秋河這辦法驚的咳嗽了起來,“小的不要,萬一那性子都跟念珠一樣潑辣的很,小的怕是命不久矣!”
王四昨個就想明白了,等他娶妻,一定要迎娶一個跟念珠完全不一樣的姑娘。
對於王四的心意,沈秋河沒心思去琢磨,愛娶誰娶誰。
近來朝堂之上,每次議事都很熱鬨,現在都主要是就喬文清提出的新政討論。
似乎所有人的視線,又回歸到狀元的身上。
至於那個,精彩一時的探花郎,倒如曇花一現。
唯一能入大家口的,多是成親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就和離了?
眨眼,這就到了端午了。
宮裡頭設宴要熱鬨,喬故心今個起的早,五色繩早早的係在了胳膊上,看著下頭的人,將艾草掛在門上,這就準備入宮了。
今個宮宴是周茗幫著皇後辦的,早就傳話來了,讓喬故心一定得早點過去。
難得今個休沐,沈秋河想睡個好覺,偏生被喬故心拉起來比之前的還要早,雙眼耷拉的沒有一點神,出門的時候還在那絮叨,“明年可莫要再讓太子妃辦了。”
跟上位者的關係太好也有壞處,有個什麼事你都得比旁人積極。
要不然,他現在起都不晚。
“你快閉嘴吧!”要不是左右都站滿了下人,喬故心怎麼一得一把呼在沈秋河的嘴上。
他跟太子的關係也很好,忙的時候早出晚歸幾天都見不上一麵,自己也從不曾說他什麼。反倒是因為自己,不過就讓他早起了一日,你瞧瞧這絮叨的毛病不大堆。
上了馬車,喬故心還在那抱怨。
沈秋河聽的也滿腹的委屈,沈秋河是早出晚歸的,可是早出晚歸的不是沈秋河嗎,怎麼就影響了喬故心了?每天早晨起來,怕吵著喬故心,沈秋河現在練的就跟貓一樣了,輕手輕腳的,一點聲音都不發出。
至於晚上,喬故心更是一次沒等過自己。
隻是,無論心裡怎麼想的,也的識趣的就壓在心底,麵上連連應和,“對,夫人說的對,都是我的錯。”
偏生,喬故心最聽不得這句話。
明顯的應付。
兩個人一路,就沒個好臉色。
沈秋河下馬車的時候還感歎,“早知道就帶上續皆了。”
就他們現在身份,帶著孩子來見見世麵也是應當的,可是可惜,家裡倆孩子,你帶了沈續皆肯定要帶沈崇遠。
一個孩子跟倆孩子這看起來就不一樣了,兩個孩子費心的厲害,尤其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萬一衝撞了貴人,可是大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