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隻是單純的五畝地,可現在算是已經鬨出人命了,最後到底是判定是地的事,還是害人的罪名,尚還未定,不能參合進來。
沈秋河走的急,喬故心很多細節都來得及問。
下午的時候,果真何良娣的賞賜便就送下來了,還是跟上次一樣,往大房那邊送。
喬故心知道後,讓東西先留下來,等著與禮單對一遍,再給大房送去。
過了半響,念珠匆匆趕來,“主子,那宮裡嬤嬤說,怎麼也得先見到老夫人。”
喬故心微微擰眉,“也好,就讓她去見。你尋個機靈點的丫頭,再去打量一眼,咱們好備下,等著給良娣送回去。”
畢竟,當著人家的麵看禮單,總是有所顧忌,怕有看不到的地方。
念珠哎了一聲,雖說二房往裡添東西,可是卻也是保險起見。
免得,不能管還讓良娣娘娘那邊,有所期待。
念珠辦事利索,得了準數,便去庫房裡擬了單子給喬故心過目。
等著下頭人說,那嬤嬤從大房出來了,喬故心便起身出門。隻是東西,並沒有帶。
“嬤嬤留步。”念珠在前頭走著,著急的將人喚住。
那嬤嬤自認得喬故心,“沈夫人。”趕緊低頭見禮。
“快些免禮,我是今個早晨爺回來,才知道又出事了,娘娘在宮裡定然擔憂的很。”喬故心雙手將人扶起來,一臉的擔憂。
嬤嬤歎了口氣,“可不是,那個挨天殺的,就盯著我們家娘娘不放了。”
喬故心將人拉在一旁,左右瞧了一眼。
一看喬故心的動作,嬤嬤便明白了,這是有話要說,心裡一喜,想著喬故心果真同良娣一心。
“娘娘這事到底怎麼定,您說,誰說了算?”喬故心抬眼,定定的看著嬤嬤。
“聖上?”
喬故心但笑不語,隻是讓人將嬤嬤送出去。
是聖上不假,可卻也是看太子的態度。
等人離開後,喬故心收斂了笑容,“馮兆安,該倒黴了。”
辦事,逼人太甚。
“主子可有什麼法子?”念珠麵上有些擔憂,為了侯府的事,喬故心倒也對的上朝堂的人,可現在為了何良娣,要豁出去嗎?
“那就要看大理寺的本事了。”喬故心微微的眯了眼睛,看沈秋河的說法,太子對於何家已然有數,沈秋河忙的怕不隻是何家的事,而是禦史台該敲打的人的事。
不過,喬故心心思一動,“將那些東西全都換成銀票,我明個進宮一趟。”
趁著沈秋河查案的時候,她有法子幫幫何良娣。
晚上的時候,喬故心原還等著見沈秋河,問問他結果到底如何。可是沈秋河差人送信來,說是沈秋河在京城外頭辦案,今個趕不回來了。
喬故心緊緊的抿著唇,昨個就一夜沒睡,這忙乎了一白天不說,今個都趕不回來了,估摸也睡不成了,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
“我知道了,你告訴他,身子最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