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席話說的,成功讓沈秋河閉嘴了。
下頭的人換上新茶後,沈秋河端在手裡,總也不想喝。
思量片刻後,沈秋河試探了問了句,“你的意思是,咱們收留良娣娘娘?”
讓太子著急著急?
這話問的,成功又被白了一眼,“你準備做什麼?你這是在諷刺誰?”
人家兩口子鬨矛盾,你把人藏起來算怎麼回事?有什麼立場?
沈秋河抿了一下嘴,罷了,說多錯多,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可是,兩個人乾坐著不說話,似乎也不是個事,沈秋河抬頭看了喬故心一眼又一眼,思量片刻才說道,“明個休沐,咱們出去轉轉?”
雖然這天是熱,可是早晚涼快,也可以出去。
喬故心白了沈秋河一眼,“沒心情。”
同他在這坐著也是浪費時間,喬故心起身出門,還不如回去將賬本都看完。
沈秋河眼巴巴的看著喬故心的背影,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讓王四拿了紙筆,給侯府下個請帖。
他難得休息,總也得跟喬故心多在一起,既然不能單獨,那就叫著喬文清一起,反正,喬故心總不能撒開手不管喬文清。
沈秋河寫完之後,越發覺得自己愈發聰明了。事情,就該這麼辦。
麻溜的讓王四,去將帖子送到侯府。
喬故心還不知道這些事,想著這兩日將賬本都看完,過幾日可以休息休息,不然等著下頭的賬本一起堆過來後,喬故心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了。
沈秋河晚上回來的時候,喬故心還在那看的認真,沈秋河拿了剪刀剪了剪燭芯,“有什麼事,都讓下頭的人去辦便是。”
用得著自己這麼辛苦嗎?
喬故心抬頭瞪了沈秋河一眼,這人真是站說話不腰疼。
國公府的賬這才順好了,之前她懶得管,後頭又在外頭住,一直沒上心。現在她才剛捋順手,便交給下頭的人,誰能擔的起這個架子?
看喬故心不吱聲,沈秋河拿了冊子看了一眼,又讓念珠給他也拿個算盤。
喬故心這才停了手,“你剛從外頭回來,先歇息著吧。”
兩個人都各自有各自的活,喬故心不會管大理寺的事,自然也用不著沈秋河幫她算賬。這也算是分工明確。
主要是,喬故心也不好說,她等著騰出時間來歇息歇息,再回侯府一趟,陪陪喬文芷。
反正,一年之內忙活的日子都是有數的,不像沈秋河,幾乎天天都忙。
沈秋河拿著那賬本,眼神晦暗不明,思量片刻才說了句,“咋,你還防著我?”
這話說的,怎麼這麼欠呢?
喬故心乾脆什麼都不管了,將賬本全都堆在沈秋河的跟前,“看,看,把你的眼珠子掛在上麵,一定得給我看仔細了!”
好像,自己多願意管這個家一樣。
一看喬故心發脾氣,沈秋河撲哧笑了一聲,倒是想說一句,看看,喬故心這心眼小的,又聽不懂好賴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