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念珠問了王四後,再送到喬故心跟前。
基本喬故心再跟沈秋河過一下眼,這就沒事了。
喬故心接過來看了一眼,說是四位公子,其實是三家的。一個是在大理寺,既是在沈秋河手底下做事,有什麼事自是習慣了跟沈秋河直來直去。
還有就是從四品驃騎將軍李家,他家是有兩個公子相差一歲,因為是跟周茗那房一塊來的京城,現在還沒尋到合適的夫子。武將人家,直來直去的說話,自能理解。
最後一個是戶部侍郎王府的,戶部跟各種人打交道,說話送帖子自有考量。
這三家看著都還是能相處來的,喬故心點了點頭,等著沈秋河回來後,讓沈秋河看一眼,若是無礙,便可以給這三家回帖子。
明日一早喬故心要去侯府送喬文芷進宮,等著下午的時候,讓各府夫人領著公子過來給夫子看一眼,這事定下後,也省的再收帖子了。
喬故心辦事妥帖,這麼快定下來,也是省的耽誤旁人和自己的時間。念香去下頭做準備,若是不出意外,明個也算是有客登門。
用完膳,喬故心跟沈秋河便商量了這事,這三個人在朝中都沒什麼毛病,沈秋河便就點頭了。
反正,都比沈秋河的官品低,也沒什麼好在意揣摩的。
商量完府裡的事,沈秋河還要去忙,兩人就分開了。
喬故心也沒多想,就跟往常一樣自己先睡了,卻不想,半夜的時候被沈秋河折騰醒了。
喬故心沒好氣的推著沈秋河,“大半夜的,你折騰的什麼?”
沈秋河咬了一下喬故心,有些發紅的耳垂,“怎麼,大半夜的就不是夫妻了麼?”
在喬故心看來,沈秋河就是混的,白日裡忙了跟狗似乎的,夜裡怎麼還這般有精神?而且,今日白日,不是已經在一起了?
喬故心嘟嘟囔囊的也說不清楚,主要是沈秋河沒給喬故心機會,話說一半剩下的一半總得發不出音來。
沈秋河也沒告訴喬故心,白日裡總是怕人家笑話,不敢太儘興,也就是墊吧墊吧,現在才是正膳。
沈秋河夜裡是什麼時辰上的塌喬故心不知道,總覺得過去很久了了,久到睡醒了好幾次,一直到天邊泛白,沈秋河總算是消停了。
喬故心此刻,卻是連罵人的話都不想說了。
胳膊攤開在頭頂,動也不想動彈。
沈秋河起身後,在喬故心額間印了一個吻,而後便聽著淅淅索索的不知道在收拾什麼,喬故心眼皮也沒掀。
沈秋河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甚至有一種衝動,想稱病告假。
這個念頭剛起,便被沈秋河壓下去了。這官他可不能當的懈怠了,沒有官品如何配得上喬故心?
隻是心裡想著,什麼時候能讓喬故心主動一次便好了。
手順著下巴,想來該是很快了。
喬故心在塌上也沒敢多歇息,免得送喬文芷晚了。
起來後,喬故心坐在銅鏡前先照了照,做個鬨的太瘋,她都忘了提醒沈秋河,萬萬要注意分寸。
這要是鬨的脖子上了印記,可怎麼出門?
銅鏡內,喬故心臉頰泛紅,襯的光潔的頸子越發的白了。尤其是,心口附近的斑斑點點,更顯得這頸子,白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