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本就是故意提起的,見他這麼上道,隨即點頭。
又說這蛇多有靈性,有的泡不好了,可是會要人命的。
驛官了然,立馬說道,這抓蛇的時候他一定親自去,親自泡酒,仔仔細細虔誠的將東西放進去。
沈秋河這才滿意。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他去抓蛇,怎麼可能會不被蛇驚?
若是不讓他受些罪,怎能了卻沈秋河的怒火?
聽沈秋河這法子,喬故心嘖嘖兩聲,“沈大人倒是會蹉跎人。”
燭光下的人本就添了幾分朦朧的輪廓,喬故心眯著眼睛,唇間帶笑,臉頰不知道是因為燭光映襯,有些許的紅色。
衣裳,因為沈秋河要給她捂小腹,有些不整。
在那一瞬見,沈秋河的火氣上來了,眼睛有些發紅,猛然間將頭彆在一旁。
他發現的誓言,絕不能破。
掌心的溫度恢複如常,可沈秋河覺得手下的燙的人心方慌。努力的定了心神,越發用力的搓了搓,重新放在喬故心的小腹上。
喬故心原是在跟沈秋河玩笑,說著說著怎麼沈秋河沒動靜了,而且怎麼手有些顫?
喬故心猛的睜開眼睛,“你怎麼了?莫不是病了?”
看著他神色不對,喬故心撐著身子,手很自然的放在沈秋河的額頭上。
這一下,那更是添了一把火。鬨的沈秋河,牙齒都在打顫。
“我瞧出來了,你是想要我的命。”沈秋河突然壓下喬故心的身子,俯身衝著喬故心咬牙切齒的說了句。
待喬故心反應過來,沈秋河將湯婆子塞在薄被裡,自己身上卻什麼都沒蓋,“睡覺。”
“你要不換個屋子吧。”喬故心說完有些不自然的咳嗽幾聲。
“怎麼,我連皮肉都控製不了,看不起誰呢?”沈秋河覺得這就是侮辱!他還能,失去理智,連一個屋子都待不下去?
隻是說完,覺得鼻間有一些溫熱,沈秋河趕緊摸索了帕子,堵住了鼻子,“許是今日趕路,有些上火。”
“是是是,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喬故心無奈的點了點頭,隻是睡下了還得起身,拿了水給沈秋河拍了拍額頭,“一大把年紀了,心裡就沒個正經事,偏生還在我這,裝的可以立貞潔牌坊一樣,我都替你辛苦。”
“你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沈秋河微微的仰著頭,偏生喬故心還俯著身子,沈秋河這血總也止不住。
折騰了大半夜,總算是讓沈秋河消停了。
喬故心原本不困這下也有了感覺,打了個哈切平躺在塌上,“明個讓人下頭的人給你燉個老母雞補補。”
“裡麵是不是要放些紅棗?”沈秋河現在還不敢睡,想著再等一會兒,確定已經止住血了再平躺?
聽著喬故心敷衍的嗯了一聲,沈秋河咬著牙可又不敢說的聲音大了,“你想也彆想。”
這又不跟在國公府一樣,小廚房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可這裡,他們吃什麼,驛官的兄弟們都能知道,這讓下頭的人怎麼猜?
也幸好王四被打發走了,不然沈秋河都覺得,明個就沒臉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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