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晚間喬故心沒吃多少東西,自也不用特意出門消食。
沈秋河倒是吃了不少,看喬故心明顯有氣無力的樣子,便也不出去了,坐在躺椅上陪著喬故心,“這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你們跟太子妃娘娘也就是走到這的緣分了。”
凡事都要看開些。
沒有哪兩個人會永遠在一起,即便是夫妻,能一起死的也沒有幾個。
想到這,沈秋河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突然有個想法,這輩子就自私一點,換他先死。
若是他死了,也不知道喬故心能不能念著他點好。
喬故心嗯了一聲,“能說動周家出麵,想來也不容易吧?”
今日白天的事,喬故心總是還要問一句的。
她知道,沈秋河知道自己進宮,一定會有動作。
總是覺得,沈秋河現在並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涉嫌。
倒是沒想到,竟將周家主母尋去了。
沈秋河撲哧一笑,“若是我請自然不容易,不妨你猜猜,是誰請的?”看喬故心似有些興趣了,眼睛也要比剛才有神,便賣了個關子。
難得,喬故心起了興致。
喬故心微微的思量,轉了一圈以後便說道,“新晉刑部尚書?”
沈秋河眼神的愈發的明亮,“果真厲害!”
在出發之前,沈秋河便去尋過刑部尚書了。無論皇帝跟太子之間有什麼,皇帝都沒有起廢太子的心思,所以太子的分量還是有的。
沈秋河位居高位,可是到底年齡在這放著的,真要去尋周家,周家家主還真不一定願意跟沈秋河好好的談談。沈秋河便將這個好處給了刑部尚書。
他日太子登基,自然會念刑部尚書的好處。
沈秋河又不是說多年輕,什麼好處都舍不得,沈秋河說讓便讓出來了。
喬故心哼了一聲,“你彆給我戴高帽子,讓誰去談的很容易想到,可是條件是什麼?我卻琢磨不透!”
周家家主那個人迂腐的很,是個認死理的,又是武將出事,若沒有合適的理由,就是刀放在他脖子上,他都不會改的。
沈秋河低低的一笑,“君子在小人跟前,注定是要吃虧的。”
沈秋河想法子調人,將李將軍跟周茗的兄長調去捉拿江湖人了,可是,喬故心知道,沈秋河為了捉拿江湖人都受傷了,那些人該是被大理寺的人給滅了。
所以,李將軍跟周茗的兄長都被扣下來了。
如今,沈秋河壓了周家的人,且周茗的做的事,證據此刻在太子手上,也就是說周家的清譽就在太子的一念之間。
“還有呢?”看沈秋河停頓,喬故心又問了句。
若是說家族的清譽,文臣或許視的比命還要重要,可是武將卻不可能。
沈秋河壓了周家人,周家軍不在京城,便就相當於把周家在京城的勢力給壓住了。
想起這個事,喬故心恍然間明白,沈秋河突然離京,也就是為了分散對方的人手。
而讓刑部尚書去談,更是為了不打草驚蛇。
可以說是,步步算計。
如此,喬故心更加好奇了,沈秋河到底是用什麼法子,最終讓周家人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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