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她這也是一點法子都沒有了,不然也不會求到神佛跟前。
佛號念了一遍又一遍。
“老夫人,二爺來了。”許是因為心虛,陸嬤嬤過來稟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發顫。
新的一句佛號念至一半,何氏猛的睜開眼睛,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
至於沈秋河這次過來,自是求何氏幫忙盯著外頭,莫要讓那些人對國公府打主意。
若是尋常時候,喬故心自然是能應付這些事,可現在,她懷著身子,最是費心不得。
何氏本就心虛,聽了這話連連應和。
兩邊難得,氣氛和諧。
沈秋河思量一下,又單獨叫了管事的都過去前頭訓話。
他是個男人,一沉下臉就帶了肅殺之氣,交代他們要好生伺候喬故心,那一定要人人為喬故心考慮。
但凡有一個地方出錯,從管事到下頭的人,全部問責,絕不姑息!
喬故心在屋裡坐著,原以為沈秋河說幾句話就回來了,可沒想到這一去竟那麼長時間。
平日裡裝的跟何氏水火不容的,瞧瞧自己沒跟著過去,聊著就沒完了。
果真,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夫人這是在等大人嗎?”念珠看著喬故心頻頻的看向門口,便過去問了一聲,“奴婢出去尋一尋?”
喬故心擺了擺手,“等他做什麼,又不能當飯吃!”
念珠聽著喬故心帶著氣,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反正喬故心肯定不是對自己生氣,那肯定就是沈秋河了。
“這大人許是事多,朝裡頭不少讓大人操心,夫人就莫要計較了。”想想,還是勸上一勸。
“與他何乾?他不在我跟前,我還落的清靜。”喬故心立馬回了一句。
念珠念香一聽,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就笑了。
喬故心臉隨即紅了。
“那我可不能如你所願了。”沈秋河惦記著喬故心,忙完了趕緊往這邊走,人還沒走近了,便聽著喬故心那般傷人的話。
念珠念香趕緊退了下去。
“如今你肚子裡頭都是我的孩子,想跑也跑不了,這輩子可是被我牢牢的牽住了。”不管喬故心的臉色如此,沈秋河還是往喬故心的跟前貼了貼。
“是嗎?”喬故心冷冷的瞥了沈秋河一眼。
沈秋河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去,“你還不知道我,便就說幾句話,自己安慰自己罷了。”
這一夜,自是溫聲細語,免得驚擾了喬故心的肚子裡,大約還沒有樣子的孩子。
喬故心惦記著顧氏過來的事,次日一早,沈秋河早朝一離開,喬故心便起身了。
原本她還能起的更早一些,怕沈秋河以為自己是在體貼沈秋河,尾巴再翹到天上去了。
今個晌午肯定是要留顧氏在國公府用膳的,裡裡外外的都要照顧到了。
將管事的喚在跟前,原本要交待的事,管事的也全都知曉了。便是連顧氏喜歡吃的菜,管事的都是清楚。
說是昨個晚間,沈秋河都交待了。
喬故心壓下心思,她這事還真不知道。
看著喬故心像不明白,念珠才笑著說道,“昨個夫人睡著後,大人又起來問的奴婢。”
這般事情,隻有顧家的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