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也是說了,隻是求個活路罷了,你肯定不能過的舒服了。
喬故心也有考量,無論馮昭萍過的有多麼艱難,但真到走投無路的時候,怎麼也會求到褚家門上。
思量片刻,又看向念珠,“該將話說難聽便就說難聽些。”
她已千兩銀子相贈,已然是仁至義儘了。幫人和離的事,若非近親是絕不可能出頭的。
至於這難聽的話,喬故心是怕她真的動了求喬文芷的念頭。
求喬文芷那不可怕,怕的是讓喬文清知道。
那孩子是個知輕重的,可到底起過情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喬故心怎麼可能讓她有機會,跑到喬文清的跟前?
但凡有臉麵的,這事也就作罷了。
若是馮昭萍下次還送消息來,喬故心交代,她便是連看都不看了,讓念珠直接差人送到褚家便是了。
念珠領了吩咐,下去傳話。
念香扶著喬故心,小心翼翼的往回走。
到了屋裡,沈秋河已經歸家了,看著王四在院門口守著,念香便沒進裡屋。
“你這麼快就回來了?”沈秋河衣裳換到一半,聽著喬故心進來,腰封直接扔在床榻上,趕緊去扶喬故心。
聽聞喬故心在放紙鳶,沈秋河還想著換了衣裳,將之前畫好的風箏麵拿出來。
“有些乏了。”喬故心隨口應了一聲,便坐在床榻上。
沈秋河很自然的給她捏了捏腿,“這月份大了,你也受罪了。”
“對了,扶麻國使臣快到了吧?可聽說來了些什麼人?”這新帝登基眾國朝賀,扶麻國在封地走海路便到了。當日,南麵軍營出動,就是怕封地跟扶麻等一眾小國勾結,這才在那起震懾作用。
旁的也就算了,扶麻國來的著實晚些,聽聞是有和親的意思,也不知道想求什麼好處?
“估摸快當了,這次來的人身份尊貴,聽聞有皇子公主,看樣子扶麻國遇到的麻煩不小。”沈秋河也是從禮部那邊得的消息。
其實各國朝賀,對方來的人身份越高,事情就會越多。
“哎呀。”喬故心突然驚呼一聲,“這小家夥又不老實了。”
剛剛放紙鳶的時候,肚子裡的孩子似是睡著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沈秋河將手放在喬故心的肚子上,身子微微的前傾,小心翼翼的靠近,“這孩子,莫不是對朝政有興趣?”
正說著,便感覺到孩子又動了一下。
沈秋河突然笑了,“這孩子,打從娘胎裡就帶出狀元相來了。國之棟梁,國之棟梁啊!”
這個時候的孩子,那是有靈氣的,對這個有興趣,將來做的便就是這些。
沈秋河莫名的有些壓力了,國公府肯定是要留給沈崇遠的,但偏偏兩府沒分家,想要承襲的爵位,並不容易。
可再難,沈秋河咬咬牙也的去辦,旁的孩子有的,他孩子也得有,哪怕侄子也是,好東西,總也會想著自己孩子的。
希望能一門出倆國公,那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