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尋了個牆邊靠了一會兒,這才緩和過來,“你去想法子打聽打聽,顧家的人來到底都說了什麼?”
眼不由的眯了起來,寧順候的態度確實不正常的很。
隻是,大理寺那邊,他一陣陣的頭疼,不好打交道的很。
喬故心這邊,待喬文柄走了之後,便將念珠喚來,讓她想法子再將喬蕁鳳的院子打掃一遍,確保一點痕跡都沒有。
安頓好了之後,喬故心便重新拿起了筆,很認真的看著遊記。
眼前閃現出喬蕁鳳受人恭維的一幕,她要用這筆,將屬於喬蕁鳳的繁華錦繡一點點的損壞。
夜裡的時候,喬故心卻做了夢,在夢裡喬文清一遍遍的發誓,日後再不入仕。
在夢裡,她的天轟然塌泄。
她亦夢見了沈秋河,夢見自己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喘。
醒來的時候,似還有些壓抑,念香過來伺候的時候還瞧著喬故心臉色不好,仔細的問著,不知道喬故心是不是昨日傷了風寒。
“我無礙的。”喬故心笑著搖了搖頭,昨日下了一天的雨,今個天便放晴,似乎一起來就能感覺驕陽炙熱。
如此鮮活,而不是黯然的灰色。
早晨喬故心給顧氏問安後,因著顧氏要請人算開祠堂的日子,便也沒多留,出來後喬文清將喬故心喚住了,“阿姐,褚兄邀我們一同去他府中吃酒,阿姐可要同去?”
喬故心笑著搖了搖頭,“你們男子們在一起吃酒,我去了多也不方便。”
這天天見麵,總覺得走的有些太近了。
喬文清一歎,“罷了,我亦覺得失禮,隻是褚兄說有事要同阿姐說,讓阿姐和二姐姐同去,也不知道是有什麼事。”
原本跟在喬故心身後的喬文芷突然眼睛一亮,“也讓我一起去嗎,人家邀請了若是不去,豈不是。”
說著約覺得自己說的太急切了,隨即低著頭,“盛情難卻。”
看喬文芷想去,喬故心總有些猶豫的,良久後也隻是一歎,“罷了,去一趟便去一趟。”
聽喬故心點頭,喬文清麵上也露了笑,“阿姐過去也能讓褚兄穩重些,免得沒個時辰的胡鬨。”
男子們在一起,有時候說笑起來便沒日沒夜的,喬文清即便想回來,也會被拉著不讓走。
也不說是誰有壞心,許就是男子的天性。
同喬故心說定,喬文清又看向了喬文柄,“柄哥兒也同我們一起過去吧。”
喬文柄趕緊擺手,“我,我還有事。”
全程都沒敢抬頭看喬故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