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胖揍渣爹(1 / 2)

畢竟姑娘家的名聲,可是玩笑不得。

若是哪句話說錯了,受累的可是喬故心。

從小廚房出來後,還沒去喬文清那便瞧著顧氏已經回來了。

“母親怎回來的這麼快?”喬故心迎了上去,隨即問了句。

顧氏邊走邊回答,“你舅父那邊送消息,讓你舅母回去張羅,說是晚上要來人,我們便分開了。”

相府門庭若市,能得舅父那般看中的,該是重要的人。

顧氏坐了一路馬車,總覺得腿就跟快麻了一樣,乾脆領著喬故心在園子裡轉轉,也算是消消食。

侯府的園子雖說比不得國公府的,可卻也是亭台樓閣應有儘有。

“好些日子沒有這份閒情了。”顧氏隨手摘下一朵花來,自從知曉那戲子的從在,每一日都過的不肅靜。

不知不覺,這花若是再不看,可就要凋謝了。

顧氏拿著花在手中轉了轉,突然一笑轉身安置在喬故心的耳後,果真是如花的年紀,即便再鮮豔的花,也奪不走姑娘的風采。

“母親這也來了興致了?”喬故心笑著用手攏了攏,卻也沒有取下來的意思。

“吾家有女已長成。”顧氏笑著看著喬故心,忍不住感歎了句。

原本,這母女溫情的一刻該是歡喜,隻是這個時候蚊蟲正多,尤其是在園子裡,頭頂黑壓壓的一片,一個蟲子恰巧落在了喬故心的眼皮上。

喬故心趕緊拿著帕子驅趕,這般一來倒也瞧不出什麼美意來了。

顧氏乾脆領著喬故心回去,院子裡頭已經熏了艾,可不似在園子裡那般熙熙攘攘的全是蚊蟲。

“母親,阿姐。”不想剛坐下,喬文清便過來了。

顧氏招了招手,讓喬文清進來坐自己跟前,“既湊在一起了,今個便在母親這用晚膳。”

“好。”喬文清微微點頭,隨即抬頭看向喬故心,而後又收回了視線。

今個大家也都不餓,吃的簡單,用完膳三個人便坐在院中乘涼,抬頭看著上頭掛著的明月,倒是一種享受。

“今個清哥兒怎麼不急著做課業了,莫不是也給自己放一日假?”顧氏倒也沒多想,隻是隨口問了句。

隻是喬文清有一瞬間的沉默,而後輕歎一聲,“回母親的話,夫子派人送來消息,說是今年參加科考的人也不少,隨即召書生們都回學堂,這夏日假提前要結束了。”

原本夫子想著,今年臨時加的恩科,地方的學子得的消息慢。不想,儘是他想岔了。

上頭人商量後,隨即召學子們回去。

夫子肯定是想要讓自己的學生,能夠榜上有名。

“這是好事啊。”顧氏隨即說一句,“在家裡各種人情世故,哪裡有在太學清靜,一門心思的隻讀聖賢之書。”

有很多時候,喬文清在家裡,就得出來接待客人。

話雖是這麼說的,可喬文清心裡還是覺得舍不得,“母親,如若父親再。”喬文清一頓才又說道,“請差人告訴兒子。”

他是侯府唯一的嫡子,他開口總是有分量的。

顧氏知道他擔心自己,便拍了拍喬文清的肩膀,“你放心,母親不會有事的。”

至少也能挨到,自己兒子參加完恩科考試。

“夫子可說,你們什麼時候離府?”顧氏坐直了身子,隨即問道。

“後日一早便得離開了。”喬文清輕聲回答。

這是有些著急,顧氏這下便坐不住了,趕緊起身張羅著準備東西。

“母親,明日再收拾也不晚。”喬文清趕緊攔著顧氏,不讓她忙活。

顧氏將喬文清又按在了椅子上,“母親就張個嘴,讓下頭的人準備著,明個再掃一遍沒什麼落下的便是。再則說了,給你準備了準也少不得文柄那邊的,讓下頭的人也有個準備時間。”

原本喬故心要起的,顧氏也沒同意。

她自己能忙過來的事,自舍不得讓兩個孩子費心。

“阿姐,我咽不下這口氣。”顧氏不在跟前,喬文清收起了臉上的溫和,有些憤怒的說。

今日那刑部右侍郎的話,他自是越想越氣,若將來他有了未婚妻,被人這般編排,絕饒不了他!

雖說沈秋河也收拾了刑部右侍郎,可是喬文清總覺得不夠。

喬故心倒是滿不子在乎,“他同瘋狗一樣的瞎咬人,咱們同他計較什麼,左右也不會掉塊肉。”

她們出來後,喬故心便知道了發生何事了。

想來明白人都知道,她們的恩怨,牽扯了無辜。

喬文清突然一拳頭砸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我發誓,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喬故心笑了笑,“年紀輕輕的戾氣這般重做什麼?”

書生要有意氣,可要不得戾氣。

喬文清緊緊的抿著嘴,卻還是煩躁的很,他素來擅長用的趣÷閣,此刻竟然用不上,總有一種挫敗敢。

喬故心知道他惱的什麼,側頭看向彎彎的月牙。

“朱牆紅門迎雅客,路邊野犬吠行人。”輕聲念了兩句。

這般畫麵,自讓人想起了刑部今日橫衝直撞的樣子。

喬文清的眼睛突然一亮,是啊,他現在是沒法子言辭鑿鑿的指責刑部右侍郎,可有些話,不能說與高堂,卻也可有流於市井。

眾人都明白他說的是誰,可偏生沒有證據。

手中的趣÷閣,照樣可以打在刑部的臉上。

且有夫子護著,晾他刑部也不敢動自己。

喬文清突然站了起來,衝著喬故心深深做輯,“阿姐才是有,驚世之才。”

喬故心笑著將喬文清拉著重新坐下,“你可莫要給戴高帽子,不過是因為我不在乎,跳出來看反而清明。”

隻是眼神忍不住看向遠方,遠方的從前的自己。

國公夫人說自己教養不好,母親被休自然犯了大錯,幾次敲打讓她越發的謹小慎微。

除卻想著好生伺候沈秋河,便要想著如何能表現自己良好的教養上。

她能入得賬房,審的了詩歌,硬生生的逼得自己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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