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活該報應!(1 / 2)

這話其實也是尋常的父母都會說的話,不過就是咬著牙好好學習罷了。

算算日子,等到秋日裡恩科,也就才兩月光景,已經算是近在眼前了。

喬文清同喬文柄起身抱拳,“兒子,定不負父親母親所望。”

隻是,倆人都沒有看寧順候。

顧氏含笑著點頭,隨即看向了兩位姨娘,“昨個夜裡夢見報信的官差來了咱們家,我都從夢中笑醒了。”

“夫人夢的吉,想來兩位公子這次必然都能取得好的成績。”三姨娘滿臉的歡喜,笑的真誠。

幾個婦人閒聊,喬蕁鳳與這其樂融融格格不入,她隻是哀怨的看著寧順候,而寧順候卻全程閉著眼。

顧氏說了幾句後,撇了寧順候一眼,“我這都說完了,侯爺可有什麼要交代孩子們的嗎?”

寧順候這才回過神來,不自然的側了側身子,卻也沒敢看喬蕁鳳,“你們母親說的都對。”

所幸倆孩子對寧順候也沒有什麼期望,是以他說的這般應付的話,也不甚在意。

既然話都說完了,顧氏便讓眾人都散了,回去收拾收拾,明個一早便要離開。

喬故心和喬文清原是有話要同顧氏說的,可瞧著寧順候沒有走的意思,他們也隻能離開。

眾人散去,寧順候這才來了精神,“顧氏,今日我給足了你臉麵,望你好自為之,鳳姐兒即便是庶女也是我侯府的庶女,今日她喊你一聲母親,你便該擔起母親的責任來,對這幾個孩子們,一視同仁。”

從前寧順候也不覺得顧氏對庶出有多好,可如今拿著對喬蕁鳳的態度一比較,甚至可以說顧氏對庶子極為用心的。

聽了寧順候理所應當的話,顧氏卻笑了,“我即便應允了,侯爺你信嗎?”

心以成殤,再也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寧順候冷哼了一聲,“這是你的事。”一甩袖子便離開了。

錦嬤嬤給顧氏換上了茶水,“夫人,侯爺今日這是怎麼了?”

顧氏冷哼了一聲,“且瞧著吧。”

這是用了懷柔之策了?總是沒好事。

外頭,喬故心去了喬文清院子,喬蕁鳳走了沒幾步,卻在中途停下了,喬文柄看出她的意圖,便讓三姨娘先走。

三姨娘拉了一下喬文柄,“你可不要犯糊塗。”

喬文柄隨即輕笑一聲,“姨娘放心,出不得事的。”

而後抬腳朝喬蕁鳳走去,到了跟前,喬文柄抬手做輯,“鳳姐姐。”

喬蕁鳳看了一眼不遠處站著的三姨娘,隨即轉身,“你同我過來。”

到底還是抬手戴上了麵紗,不想將傷口讓眾人瞧見。

到了無人的地方,喬蕁鳳終是停了下來,喬文柄還是像從前一樣,滿臉的笑容,“鳳姐姐這是與我有話要囑咐?”

啪!

不想喬蕁鳳反手就是一巴掌。

喬文柄慢悠悠的抬手,碰了一下被打的生疼的臉,而後又放下,“鳳姐姐這是怎麼了,打我倒不要緊,隻是莫要氣壞了自個的身子。”

“你明日要走?為何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喬蕁鳳冷冷的看著喬文柄,怒斥了一句。

她還指望喬文柄給她打探消息,可沒想到,喬文柄竟然這麼突然的離開。

“我當是什麼事讓鳳姐姐發這麼大的脾氣,是昨個夜裡夫子派人傳的話,我原想一早便稟與鳳姐姐,不想父親召見,這才晚了。”喬文柄不慌不忙的解釋。

喬蕁鳳雖說憋著氣,可打了一巴掌已經舒緩了許多,“既然你離府,那便準備好銀錢給我。”

她現在手裡缺銀子,沒法子上下打點。

“這是應該的。”喬文柄想也沒便點頭。

看喬文柄答應的這麼痛快,喬蕁鳳臉色這才緩和過來,聲音也有些壓低,“父親,父親出何事了?”

總是問了出來,寧順候對她如何喬蕁鳳心裡是有數的,可突然變了態度,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

喬文柄隨即輕歎,“聽聞昨夜,父親被顧家的人打了。”

“他們怎麼敢?”喬蕁鳳驚呼了一聲,即便是嶽丈家又如何,又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喬文柄麵上的笑容更濃了,“因為父親,無能。”

從前還不覺得,甚至覺得他是避世的高人,可如今這事一件連著一件,喬文柄都覺得這個父親,活的真失敗。

喬文柄的貼身小廝此刻就站在不遠處,瞧著說的差不多了,連忙小跑了幾步,“少爺,姨娘催了。”

“這就來了。”喬文柄回頭應了聲,而後衝著喬蕁鳳做輯,“鳳姐姐那我先回去了。”

喬文柄走遠一些,讓小廝看看自己的臉,“可明顯?”

小廝左右的瞧了瞧,隨即點了點頭。

即便女子力氣小,這一巴掌下去,還是能清晰的看到上頭的巴掌印。

喬文柄無奈的歎息,“走吧,陪我跑幾圈吧。”

雖說今日陰天,可到底也是夏日,估摸沒一會兒就會熱的雙臉通紅,這般一來,便讓人分不清,究竟是被打了,還是熱的。

小廝跟在喬文柄後頭,熱的擦汗,“少爺,那銀錢該怎麼辦?”

喬文柄這欠喬故心的都還不上,哪裡還有銀錢給喬蕁鳳?

喬文柄冷笑了一聲,“我自有主意。”

正好,他這鬼鬼祟祟的當東西,怕被人發現,現在好了,有了背鍋的人了。

另一邊,喬故心幫著喬文清整理一下要帶的東西,顧氏被寧順候絆了腳,此刻過不來。

兩人將重要的東西收拾妥當後,便坐在椅子上,隻管讓下頭的人收拾便是。

“父親今日這是怎麼了?莫不是昨日被舅父給打怕了?”喬文清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喬故心親自為喬文清添上茶水,“大約是無能為力,迂回之法。”

昨日挨打,寧順候心裡定然不痛快,可卻到底不能將顧家如何了。

至於母親,寧順候能怎麼發脾氣?他又豁不出去,將他們娘三全都攆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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