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蕁鳳這才反應過來,喬文柄或許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聽她的,“為什麼?”喬蕁鳳有些想不明白,“你被嫡出壓的抬不起頭來,為什麼還要向著她們?”
喬蕁鳳始終堅信,她清楚的看到喬文柄眼中的嫉妒和不甘。
喬文柄很自然的點了點頭,“我是嫉妒他們,可那又如何?”
喬文清打小就聰明,他是嫡子本就受眾人看中,結果還樣樣都出色,有喬文清的地方,誰能看見自己?
他一直不甘心,一直拚命的讓彆人注意自己。
一開始,他確實動過心,也許喬蕁鳳是一條出路。
可當那日下雨,他被當成個玩意一樣,說罰就罰說打就打,喬文柄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隻是那時候寧順候一心向著喬蕁鳳,如若喬蕁鳳報複在喬文柄頭上,他真的是白白吃虧,所以就瞅準時機,讓寧順候也無可奈何。
比如現在,瞧瞧,喬蕁鳳惹惱了老太太,這下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翻身了。
喬文柄嘖嘖了兩聲,“你算個什麼東西,以為侯府的人都是你能算計的?”
瞧瞧,現在的下場有多慘?
“你以為你害了我能有好下場?不會,隻會讓嫡出地位更加穩固!”喬蕁鳳還是不明白,如若嫡出待他真的好,為何他的眼裡,嫉妒會那麼明顯。
喬文柄搖了搖頭,“你永遠不懂,你隻是單純的利用我,而大姐姐,她讓我感覺到了,打斷骨頭連著筋!”
即便是打即便是鬨,他們還是有血緣的牽扯,不會輕易的置誰於死地,這就是不同!
喬文柄慢慢的站了起來,“我今日告訴你,是想看著你憤怒悔恨,卻又無可奈何,畢竟,我是這個家裡,最毒的人!”
未來,或許他還是會將喬文清當對手,可是卻始終記得,他亦是兄長。
至於旁人在乎的錦繡前程,這一次喬文柄根本就沒想過。
一開始他想著,如若運氣能好點,也許上了考場超常發揮呢,所以才會去賭場碰碰運氣,可顯然他的運氣並不好。
這次跟著喬文清去太學聽課,才更加清楚的知道,他們的差距有多大。
若是在尋常人家中,他年紀這麼小就有資格補入太學,那是祖上冒青煙的好事,可偏偏是在侯府。
這次,即便他能榜上有名,可也一定排在喬文清之後。
家中擺席的時候,旁人也隻會說上一句,文柄也不錯。
再努力,也隻是不錯而已。
如此,那還不如不考,至少不同喬文清一起考。
太陽掩去,百鬼夜行,出門的時候,喬文柄覺得他就是這侯府夜行的暗鬼!
手慢慢的背後,感覺到不那麼疼的傷口。他想,即便是暗鬼亦能博一個錦繡前程!
喬故心這邊,趁著侯府總算是安靜了,便起筆抄寫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