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我配不上,退婚吧!(2 / 2)

“你這話說的好聽,這麼重要的東西被你弄丟了,他如何化危危安,他是你的未婚夫婿,我瞧著你是巴不得他出事,好再另嫁是不是?”許是因為生氣,鄭氏說話是愈發的沒有分寸。

還未成親,何來再嫁?

喬故心沒有起身,始終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夫人說的是,原也是我不配。”

輕飄飄的三個字,沒說不配什麼,卻讓人覺得她不配國公府,或者與沈秋河不配。

便是要,退親了?

鄭氏被噎了一句,冷哼了一聲,“喬大姑娘說的好聽,你將我們國公府害成這樣,便一句不配就可以解決的嗎?”

喬故心手指動了動,依舊沒有起身,“夫人心裡有氣,我都省得。”

隻是害國公府的罪名,她可不願意承擔。

無論鄭氏多麼生氣,說的話有多麼的難聽,可在喬故心這就跟打在棉花上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喬故心今日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來道歉的。

國公夫人雙眼就跟碎了毒一樣惡狠狠的盯著喬故心,鄭氏還要說話,卻被國公夫人擺手製止,“喬大姑娘的來意,我如今瞧的清楚,你們如今有高枝了,自然是瞧不上我們國公府了。”

喬故心即便沒有抬頭,亦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如芒在背的感覺。

“夫人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喬故心淡淡的說了一句。

“喬故心!”國公夫人突然抬高了聲音,“像你這般抬高踩低的性子,誰人瞎了眼才會願意娶你!”

砰!

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顧氏追著喬故心過來,躲在暗處瞧著,打從國公府夫人她們進來,顧氏便在外頭聽著了,清清楚楚的聽著她們一句又一句的擠兌自己的女兒。

聽著那惡毒的詛咒,此刻到底忍不住闖了進來。

看著自己的女兒,身子壓的這般低,忍不住上手直接將人拉在自己的跟前。

“母親。”喬故心沒想到顧氏會在這,有些驚訝的喊了一聲。

顧氏卻將人拽在身後,不讓她說話。

國公夫人抬頭看著顧氏,冷哼了一聲,“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倒是想問問,這究竟是孩子的意思還是你們侯府的意思?”

何氏也在旁邊側了側身子,“我原是不相信,侯府能作出這般,背信棄義的事來。”

親事是早就定下來的,如今男方落了難,女方有反悔的意思,在她們瞧來自可以用背信棄義來形容。

顧氏沒有答言,抬腳往前走了幾步,端起案上的茶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照著鄭氏的臉直接潑了上去,“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潑完不等鄭氏反應,直接將空杯子照著國公夫人跟前砸了一下,“你我原也是有些年頭的交親了,原還以為你是個明事理的,不想卻讓我大開眼界了。”

“你們國公府二公子那是大理寺做差的,過的都是人命官司,原該是心思重的,那麼一個東西贈給我女兒是什麼意思?我瞧著是利用的多吧?你們國公府這麼大的功勞都受不住聖上震怒,我們侯府如何能擋的住?”

“這還沒成親呢,便將這般利用我女兒,說句難聽的這是拉著我女兒當墊背的。也是我女兒實心眼,若是早讓我知曉,便是豁出去這臉麵了也要同國公府討個說法!”

“你們兒子金貴的下個獄便一句句的擠兌我女兒,難不成我女兒是土養的,沒有人護著活該被你們作踐,被你兒子利用嗎?”

顧氏抬起胳膊,那手指一下下的甩在國公夫人的臉上。

國公夫人氣的好半響隻能說一個,“你,你!”

“你什麼你,沒有你這麼作踐人的,今日我就當全了兩府的臉麵由的你們先提出退婚,若是你們給臉不要臉,我隨時可以給我女兒立下退親文書。”顧氏聲音不自覺得抬高,隻覺得越想越生氣。

這還沒成親呢,做兒子的算計,做母親的蹉跎,還有這個當嫂嫂的在旁邊挑唆著,這若真成親了,以後還能有什麼活路?好好的姑娘,得被她們逼死了。

顧氏原就打算退親,這下正好將這塊窗戶紙乾錯捅破了。

丟著這話,顧氏拉著喬故心便離開了,誰家孩子不是母親心尖上的人兒,乾什麼在這卑微著聽訓。

“母親瞧瞧,原還以為這喬家大姑娘還是好的。”瞧著人走後,鄭氏一把擦臉上的水,一邊在那抱怨。

沈秋河沒出事的時候,瞧著喬故心知禮穩重,就算多少受點委屈也不吱聲,如今沈秋河還沒定罪呢,這便眼巴巴的念叨著退親,也不知道這樣的府邸,是如何養出個狀元郎來,簡直是天道不公。

“潑婦,一個個都是潑婦,這樣的媳婦白給我家我家也不要。”國公府夫人好半響才緩和過這口氣來,忍不住罵了幾句。

“去,將王四給我叫回來,侯府門第太高,我們高攀不起。”國公夫人說著便站了起來。

家中男子不在,她便做主將這親事給退了。

從此,跟侯府各自婚嫁,再無相乾。

如若沈秋河便因此事出事,那也是國公府的命。

“母親,可是那證據呢?”鄭氏自沒有何氏看的開,要是連沈秋河都出事了,國公府可就真的完了。

國公夫人冷哼了一句,“就她家那樣的,會給咱們留證據嗎?”

彆說她現在知道了,就算不知道估摸也不會將國公府的東西放在心上。

如今侯府肯定巴望著沈秋河出不來。

而顧氏這邊,一路將喬故心拉上了馬車,馬車上她板著臉,“知道錯了嗎?”

喬故心想拉著顧氏的手,卻被顧氏避開了,“女兒知道錯了,女兒不該自己過來不同母親商量。”

還沒說完,顧氏突然將喬故心抱在懷裡,“你這傻孩子,凡事有母親有清哥兒,你受這個委屈做什麼?”

這段時間,喬故心處處操心,懂事的都讓顧氏心疼。

旁的事也就算了,這退親的事,怎還用得著她親自出麵?

想想顧氏都覺得那一幕刺眼的很,自己的女兒自己都不舍得說兩句,憑什麼對旁人卑躬屈膝的受著責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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