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從退親後,喬故心就改成了稱呼。
好生的,知禮。
“我們出來也有一會兒了,先告辭了。”褚翰引說完,馮兆安也點了點頭。
眾人很快散去,隻留下沈秋河在這,冷眼看秋風。
對於今日這一幕,馮兆安莫名的想起那日褚翰引吃醉了酒的樣子,沈秋河的臉色也是差的。隻可惜,如今沈秋河沒有任何的資格,在那黑臉了。
“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能娶到喬大姑娘?”幾乎是下意識的,馮兆安感歎了句。
褚翰引微微的眯著眼睛,隨即笑了起來,“還記得剛見喬大姑娘的時候,我心裡想著,她是文清的阿姐便就是我的阿姐,現在想想自己可真是美的很,人家喬大姑娘可沒有我這個年歲的阿弟。”
再後來,他覺得喬故心如天上星辰,耀眼卻也隻能仰望。
“那麼現在呢?”馮兆安聽的入神,趕緊問了句。
“春風,如沐春風。”褚翰引搖著頭,唇間很自然的笑了起來。
也說不上為何,馮兆安心裡突然閃過一句話,“我與春風皆過客,你攬秋水入星河。”
啪!
褚翰引隨手拿起原本套在手爐上的摘下來帕子,照著馮兆安扔了過去。
馮兆安這才反應過來,連連告饒。
男子們的馬車,雞飛狗跳。
姑娘們這裡卻安靜的很,喬文芷捂著臉想著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馮兆安,馮家二老都喜歡什麼。
卻不想馮兆安脫口出去了一個你字。
讓倆人再也沒說出話來。
看著喬文芷通紅的臉,喬故心抿著嘴強壓著笑聲將頭側到另一邊,免得驚到自己這個害羞的妹妹。
安靜的時候,心裡卻忍不住想起了褚翰引,真是忍不住遺憾,今生算是錯過這位完美的手帕之交。
沈秋河的從茶樓裡出來,直接回了大理寺,一直到掌燈時候才回了國公府。
他同往常一樣,先到國公夫人這請安,再回自己的院子裡。
隻是進了屋子,便覺得有些不對,國公夫人臉色微沉,而鄭氏卻是通紅著眼眶。
“母親,嫂嫂。”沈秋河收回視線,佯裝沒有看出來異常,隻想著走個過場便趕緊回自己的院中。
國公夫人嗯了一聲,讓人去端了參湯來,“你幾日乏累了,你嫂嫂讓人提起做了補神的湯,你莫要累著自己。”
這麼一提,沈秋河隻能抬頭,“謝謝嫂嫂。”
隻是這一抬頭,正好瞧著鄭氏的眼淚滑落。沈秋河的微微的歎了口氣,他又不是瞎子,這下是躲不過去了,“嫂嫂這是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事了?”
沈秋河這麼一問,鄭氏直接抽搭的哭出聲來,“老二,是不是你兄長不在了,我這個嫂嫂在你跟前便算不得什麼了?”
提起自己早亡的兄長,沈秋河趕緊站了起來,“嫂嫂言重了。”
鄭氏由著眼淚接二連三的落下,“那你為何,攆走了我為你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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