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故心聽後隻是一笑,“誰說非他不可了?”
而後讓人奉了茶水過來,“那你可知道,這點小事管事的為何要上報?”
喬文芷微微皺眉,思量了片刻隨即反應過來,“大姐姐是懷疑背後有人?”
喬故心點頭,如此隻能繼續等著了。
下頭的人動作也快,在賭坊那查到後,隨即按照喬故心的交代同那贅婿說了幾句。
贅婿先是一愣,隨即又說道,“這點銀錢如何夠?你可知道今年天冷,比往年少產了多少東西?”
管事的雙手交疊在前頭,一看贅婿不識好歹,直接招手讓下頭的人過來盯著,他轉身來請示喬故心。
喬故心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扭送報官吧。”
這菜價多少,自有大家定論,不能說一家在這信口開河的要價。這事,直接就交道衙門裡便是了。
一看下頭的人真來的來攆自己,那贅婿隨即在那喊,“你們買不起有人能買的起,堂堂侯府也隻有外表光鮮。”
“將他的嘴給堵上。”喬故心冷聲交代了句,隨即又招手讓人過來,“等到了衙門,對他態度好些。”
這個蠢貨,估摸人家還沒問呢,直接就全說出來了。
如果光是一個抬價也就算了,可若是蓄意謀害朝廷命官,那可是大事。
喬文芷思量了片刻,隨即笑了起來,“大姐姐這出手,快準狠。”
一個菜農,自不必她費心周旋。
喬故心瞪了喬文芷一眼,“那便交給你件事,選份禮物如何?”
“大姐姐這是要送到哪個府上?”喬文芷想也沒想便問了出來。
喬故心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在旁邊但笑不語,這意思是讓喬文芷去猜。
喬文芷很自然的咬著唇仔細的思量,良久後才笑道,“大姐姐是要給女眷送東西?”
喬故心微微點頭,“既然知道了,那趕緊去挑吧。”
畢竟對方還沒有鬨出事來,京兆尹那邊會不會重視也不一定,即便是侯府的家丁送去他們不會糊弄,可辦事定沒有那麼快。
喬故心偏生也不好親自出麵,有些話說的重了就好像以權壓人一樣,再來她又是女眷,這麼辦事隻會讓人厭惡。若是一個不注意,反而起了反作用,讓人連帶也厭惡了喬文清。
所以,喬故心既要表現的重視此事,又不能惹了對方,便想著給女眷送禮。
這禮自然是不能貴重,但要新奇。
家眷那邊突然得了侯府的東西,必然是要同京兆府尹說的,他們很自然的就猜到了這個案子上了。
讓人家辦事,禮多人不怪。
與其表現的說就跟求人一樣,倒不如說是抬舉。
其樂融融的把這事,辦的漂漂亮亮。
無論是誰想打侯府的主意,喬故心自不會讓他好過的。
溫溫柔柔的,卻辦著最狠的事。
若是京兆尹上道,不定還能查出幾件,不該言說的醜聞出來。
喬文芷想明白了之後,隻佩服喬故心為人處世老道,姨娘讓她跟喬故心好好的學掌家,真真是讓她受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