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側頭掃了沈秋河一眼,“也想問問沈二公子,你們是兩情相悅還是那鄭姑娘單方麵糾纏。前日人多,不好問的太仔細,今日特意想要聽聽沈二公子的意思。”
聽了這話,何氏立馬不願意了,還不好說話,上次不也是咄咄逼人。
噗!
倒是沈秋河,因為喝的著急,茶葉卡住了嗓子,噴了一下。
鄭氏款款的站了起來,“此事我已經問了,多是誤會,昨個碰見喬大姑娘,我特意道歉。”
說到道歉,鄭氏隨即讓人將鐲子取來,“隻是喬大姑娘說這禮物太貴重,怎麼也不收,我原想著著讓人送到侯府,不想今個夫人便來,若是夫人方便。”
話,已然說透了,那就是要讓顧氏帶了。
顧氏眼皮也沒抬,手指一下下的拽著帕子,良久後笑了一聲,“我不方便!有些話原不是我該說的,隻是世子夫人這屢次三番的冒頭,不覺得有些過了嗎?再則說了,這種事是我同國公府要個結果,世子夫人屢次單獨見我們家故心做什麼?是因為她小好哄騙嗎?”
“夫人誤會了。”鄭氏趕緊的想要解釋。
顧氏抬手阻止,隨即又掃了沈秋河一眼,“今個我隻是想知道,沈二公子是如何想的,國公府又如何處置這位鄭姑娘?”
如若沈秋河無意,那人就該攆出去,如若兩情相悅,那便要另說了。
何氏拿著帕子掩嘴,“那日秋河說的明白,他對鄭姑娘沒有這個意思,至於旁的,這鄭姑娘是我兒媳娘家人,勸夫人一句,莫要咄咄逼人!”
話,也格外強硬了。
聽著何氏出頭,原本彎著腰的鄭氏,也站直了。
顧氏掃了一眼左右的人,嘖嘖了兩聲,有意思真真是有意思,一家人齊心協力的來擠兌她這個外人,若非早有準備,不定現在都得拍桌子起來罵人了。
你們都在自己府裡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了,這是自己咄咄逼人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麵上始終笑著,“所以,要沈公子一句話,就這麼難嗎?”
沈秋河又喝了一口水,不是他不想說話,是因為實在是太難受了,緩和過來後他還是站了起來,咳嗽幾聲後才又說道,“回夫人的話,這婚事是聖上所賜,晚輩自會克己守禮絕不會作出讓兩府蒙羞的事來。至於說鄭姑娘如此處置,她是嫂嫂的人,晚輩不好多言。隻能承諾,如若見此人必然退避三舍,半分不沾惹!”
沈秋河的態度也很明確,這人他不想理會,但也會給鄭氏麵子。
顧氏微微的垂眼,雖說聖上沒有點名讓誰承襲國公府,按照禮數該是長房長孫,可當時孩子還小,聖上說當朝國公不僅是沈府的事,亦是朝廷的事,不可能讓一個黃口小兒當國公。
若是沈府無人也就算了,可沈家還有二公子很出色,即便是國公府謙讓,聖上也隻說了,待長孫長大,若是秉性不錯可以按沈府所求。
饒是如此,孩子沒長大,大家很自然的覺得沈家的當家的必然是沈秋河。但凡他開口想攆走那鄭姑娘,不走也得走。
又不是說多親的人,不過是個同族的,說句難聽出了三伏都不叫親戚了。就這麼一個心懷叵測的外人,沈秋河也不願意出這個頭,顧氏心裡肯定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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