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們可以慢慢的挑姑爺,一定能挑個稱心如意的。
可偏生,沈秋河並沒有護著鄭氏,由著在她在旁人麵前丟臉。
顧氏靠在馬車上,長長的歎了口氣,如此便也沒法子壞了這姻緣。
但是也不是一無所獲,她便不信了,鄭氏差點害了沈秋河的前途,何氏真能大度到一點都不在乎?
兒媳畢竟不是女兒,萬萬不可能說是一點都不計較。
鄭氏在國公府接下來的日子,必然會如履薄冰,而且就算以後關係好了,裂痕已在,破鏡永遠都不可能完好如初。
日後喬故心嫁過去,也不用麵對人家一家子合起夥來欺負她一個外人的局麵。
為人父母者,當為之計深遠,顧氏也隻能這般為喬故心打算了。
錦嬤嬤在旁邊念了句,“可憐天下,父母心。”
“天下父母皆如此。”說完這句,心中更是感激張氏,禦前耍手段肯定是要冒風險的,張氏沒讓顧家的人出麵也是為了兒女的周全,可是她能幫自己到如是地步,也實屬難得。
這輩子,她都會像敬母親一樣敬著張氏。
日後張氏若是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她定也義不容辭。
心中暗暗感歎,幸好當初沒有和離回娘家,她現在是狀元的母親是侯府主母,也還有說這話的底氣,若是和離回娘家,手心朝上隻能朝彆人討要東西,就算張氏不在乎,自己也不敢開口。
揉了揉眉心,“等著回去後,讓人再打聽打聽,可有治病厲害的大夫,太醫也不一定就是最好的大夫。”
雖說求到宮裡了,可太醫開的藥也沒讓老太太有多大起色,自己用用心,就當是,可憐老太太了,讓她能過個舒坦的晚年。
至於鄭茵兮,但凡沈秋河是個男人,也不可能放過她,在讓她有機會禍害國公府。
弑父是大罪,鄭茵兮是活不了幾天了,等著她死後更沒有人去關注,這跟刺,就永遠活在國公府眾人心裡。
日子總是要一日日的過去,也不用顧氏特意打聽,也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鄭茵兮死了的消息。
何氏那邊自是覺得低了侯府一截,也不在那拿喬了,該走的禮數趕緊走,小定禮又多了添了些抬到了侯府。
雖說顧氏還是瞧不上國公府,可是總也好過,她們再在那陰陽怪氣的問自己,可有什麼要求?
入了臘月便是臘八了,顧氏早早的讓人盛了臘八粥,讓喬文柄給送到顧府去,當然臘八粥不過是借口,隻是出嫁女兒給娘家送禮的禮節。
本來該是喬文清前去的,可侯府這也有人要送,馮家人來了得有男人招呼,便隻讓喬文柄出麵了。
臘八這日都起個大早,說是誰起晚了,就會長的跟臘八粥一樣通紅的眼。
大家雖知道這是嚇唬小孩的話,可還是早早的收拾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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