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結伴去了喬文清的屋子,兩個人坐定,很快就入了棋局。
對對手最大的尊重其實就是,全力以赴。
第一局,喬故心險勝。
說是險勝,不過是因為棋對弈的時間有些長而已,其實喬文清已入絕境。
喬文清再次感歎,“阿姐才是真英雄。”
“你可莫要同文柄一樣,滿嘴的胡話。”喬故心笑了笑,坐了這一會兒覺得嗓子有些乾,便端起了茶杯。剛才太入神了,真真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兩個人閒聊的時候,下頭的人突然過來,“主子,褚公子送來了八百裡加急,已經入宮。”
“什麼?”喬文清趕緊站了起來。
能送這八百裡加急的,自是出了大事了。
怕是那案子有了定論,褚翰引都沒來得及給喬文清他們送信,竟是直接送到了宮裡去,足見事情的嚴重。
喬文清有些坐不住了,隨即讓人拿了披風,想要進宮。
恰在這個時候,念珠也過來了,說是鏢局的人回來了,褚公子有信送來侯府。
喬文清趕緊讓人拿過來,也沒顧忌這信是給誰的,直接打開了。
褚翰引那邊按照京城的商議出來的法子去辦,明察暗訪,便是從出嫁人那探問,終是問了出來。
果真,真相如同那舉子所言,那惡霸十惡不赦無惡不作,可奈何官官相護,一直動他不得。
褚翰引得了證據,直接調動了大理寺的人,連夜審問有關的人,可誰知道竟然有人劫地牢,衙門重地他們猶如無人之地,可見這些人的惡劣囂張。
褚翰引隨即便要下令封城,無論有多少官員涉案,這些有待查證,可是行凶的惡霸絕不能放出去,讓他逍遙法外。
隻是剛下令,褚翰引便遭人暗殺,他現在有大理寺的人的保護,趕緊讓人將信送到朝廷,但是供詞卻是讓鏢局的人押送到京城。
那惡霸有膽子闖衙門,後頭有誰撐腰暫且不清楚,隻是緊閉城門駐軍肯定是要過來的,若是駐軍都是壞的,那麼這證詞怕是傳不出來,因為這裡頭明確的牽扯了兩位官員,所以褚翰引才做了兩手準備,不將那些人逼入絕境。
喬文清讀的心驚,如今太平盛世竟有這麼膽子大的人。
隻是消息既然已經送到了京城,那些惡霸完全可以按照造反的人處置了,朝廷派軍營去鎮壓,膽敢阻撓者,其罪當誅!
褚翰引這一次是將那案子,狠狠的撕開了個口子,於社稷有功。
可現在,喬文清最擔心的卻是褚翰引的安危。
不知道有人暗殺他,可受了傷?或者受了多重的傷,性命是否有憂?
喬故心看喬文清有些慌,深吸了一口氣,“此事,不幸中的萬幸,朝廷定會派兵鎮壓。”
隻要,褚翰引能活到朝廷的軍營前去,便就得救了。
定了定心思,喬故心讓人將鏢局的人留下,仔細盤完那邊的情況,而後喬文清立即進宮麵見東宮,求東宮儘快下令。
將喬文清送走,喬故心立在門台上仔細的思量,山高路遠卻是有些無能為力。
如今送信最快的,便就得走驛館了。惡霸已經落網,卻被人劫走,肯定不會是因為什麼義氣,定然背後的人怕他供出什麼不該說的。
褚翰引隻專注著抓惡霸,不去動上頭的人,暫時不會有性命無憂,可就怕褚翰引年輕氣盛,不懂得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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