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沈大人耍威風?(2 / 2)

沈崇遠一看見馬,那是撒歡的跑。

鄭氏一介婦人肯定不會常帶他過來,可偏偏他這個年歲正是愛折騰的時候,眼睛都看直了。

沈秋河趕緊給左右的人使眼色,讓他們保護好沈崇遠,彆讓馬傷到他。

“小公子的性子討喜的很。”喬文柄在旁邊笑著稱讚了句。

剛一見鄭氏的麵,就覺得那婦人嘰嘰歪歪的不好相與,不想沈崇遠卻沒被她帶的小家子氣。

“那你得空常過來。”沈秋河笑著應了句。

兩個人很快便選好了馬,沈秋河平日裡騎的肯定不是這一匹,隻不過為了遷就喬文柄,都選的一個品種。

喬文柄雖是書生,可是騎射是必學的,利落的上馬,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扶著後頭的弓箭,隨時可以出手。

這隻是一個尋常的馬場,不是狩獵場,所以隻是周圍放了一些靶,中靶心最多的為勝。

沈秋河一躍而上,隻拉著韁繩,瞧著該是比喬文柄放鬆很多,就這一個姿勢,便能看出誰更勝一籌。

“叔父,叔父。”沈崇遠原本坐的是小馬駒,由著下頭的拉著圍著馬場轉,本來還很高興的,可喬文柄騎著馬一跑起來,威風的很,沈崇遠便大喊了起來,他也想讓馬跑起來。

沈秋河聽到後,策馬往前,直接將沈崇遠抱在自己的馬上。

喬文柄趁著沈秋河彎腰的時候,快速的射出自己的箭,占一個好地方。

沈秋河前頭帶著沈崇遠,是肯定更不敢跑太快,他射箭的時候,還領著沈崇遠一起,讓沈崇遠的小手同自己一起拽著弓,隨即箭飛出,正中靶心。

喬文柄比著沈秋河到底是差了許多。

喬文芷在旁邊瞧著笑了起來,“大姐姐,我突然覺得文柄也不容易。”

在家裡被個狀元兄長碾壓,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又有這麼優秀個姐夫,若是心眼小的人,以後怕是連門都不敢出。

喬故心讚同的點頭,“這麼一說,確實是的。”

看著兩個男子在這射箭,著實沒意思的很,反正出都出來了,她們總也不會虧待自己,戴上攀脖她們也拿著弓箭試試手。

沈秋河騎著馬轉了兩圈,休息的時候很自然的看向喬故心,以為喬故心正在看著自己,不想一回頭卻發現喬故心早就不在原處了,驚了沈秋河一下,視線圍著馬場掃了一圈,在才最南邊瞧見了喬故心同喬文芷。

她拿著弓箭,長長的金簪在陽光的照耀下,仿佛會發光一樣。

眉目間都是平靜,唇間的微笑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

成親後,喬故心一直冷眉冷眼,大約也隻有這個時候,心裡是舒坦的。

“叔父,你都看呆了。”沈崇遠還想再跑,小手晃動著韁繩,可這馬就跟有靈性一樣,根本就沒動彈,好像是在等著沈秋河發令一樣,沈崇遠抬頭正要衝著沈秋河抱怨,不想看到沈秋河不知在看什麼。

順著沈秋河的視線尋過去,便瞧見正在射箭的喬故心。

沈崇遠抱怨了一句,隨即揚聲衝著喬故心喊了一句,“嬸母,叔父在偷看你。”

被沈崇遠這麼一喊,沈秋河的臉騰的一下便紅了,“就你長嘴了。”韁繩高高的揚起,喬故心回頭的時候,隻看見了飛揚的後馬蹄。

喬文芷聽見後,拿著帕子捂住嘴輕笑了一聲。

喬故心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將手中的箭射了出去,隨後小聲的挪在喬文芷跟前,“我小日子快來了,你瞧瞧是不是有不妥的地方?”

原還是有幾日的,可喬故心覺得心虛,平白無故的沈秋河看她做什麼?莫不是自己出什麼醜了?

一聽這話喬文芷也不笑了,緊張的替喬故心查看。

按照老一輩的說法,女子這月事是這天下最晦氣的東西,若是真的沾染上了,肯定得立馬回府了。

可是她看了一圈又一圈,卻是什麼都沒有,輕輕地搖頭,“大姐姐是不是記錯了?”

喬故心不自然的拽了拽衣服,“算了,不想他了。”總之,肯定是沒好事。

一眾人又轉了一會兒,瞧著快到用午膳的時辰了,這才準備回府。

再碰麵的時候,沈秋河麵色如常,隻是耳朵上卻有淡淡的紅色。

眾人是坐著馬車過來的,到了國公府的時候,許是沈崇遠累到了,已經在沈秋河的懷裡沉沉的睡下了。

喬故心她們下了馬車,卻不見沈秋河,隻有喬文柄從馬車上跳下來,隨即說道,“大姐姐,姐夫要個毯子,小公子睡的香甜。”

這種事總是要交代下頭的人去辦的,沈秋河也沒喚人,隻讓喬文柄跟喬故心說一句。

這男主外女主內,喬文柄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隨即跳下馬車便來尋喬故心了。

喬故心能有什麼法子,隻能是使喚念珠回去取一塊來。

明明這種事王四也能做,她也不知道沈秋河非要用自己做什麼,顯示顯示他沈大人的威風?

等著毯子拿過來,沈秋河在馬車裡頭將沈崇遠包裹的嚴實,這才從馬車上下來。

孩子睡的香甜,沈秋河是個男人做不到多體貼,動作大,瞧著沈崇遠的頭都被晃悠的歪了,可還沒醒。

看見這一幕,喬文柄都笑了起來。

一眾人歡歡喜喜的往裡走,不想迎麵碰到了鄭氏。

她領著一眾人在門內等著,在看到沈秋河的時候,趕緊走了過來,看那緊張的樣子,就好像沈秋河會將沈崇遠吃了一樣。

喬文柄的笑容隨即斂下。

“崇遠太皮了,給你們添麻煩了。”鄭氏走到沈秋河的跟前,強迫自己露緩和了表情,伸手想要接過沈崇遠,可沈秋河卻沒有動,鄭氏乾笑了一聲,“崇遠還要吃藥,我先將他帶回去了。”

沈秋河視線卻是看向旁邊的人,那人領會便屈膝從沈秋河的懷裡接過沈崇遠,“是藥三分毒,能不喝便不要喝了。”

就沈崇遠這樣,看著也不像是嚇著的。雖說安神藥,也就跟補藥一樣,吃了也不會壞事,可能稱之為藥的,肯定不如不喝。

更何況,在沈秋河轉身的時候,故意壓低聲音說道,“他,是我兄長獨子。”

不是鄭氏一個人的孩子,這也是警告,如果她再利用孩子胡鬨,沈秋河不介意出手讓她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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