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了口氣,走上前去遞出兩支煙,夏爾則是推了回去,表示不抽。
“我年輕的時候啊,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誤殺過人,事後證明那個人死有餘辜,但對我還是有些影響。”亞斯拉夫吐了口煙,靠在警車上說道:“安德烈斯,是不是感覺挺無聊的,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這麼普通的原因。”
“.......我隻是很難相信有案件擊垮了您。說句實話,我一直把當時的您作為自己奮鬥的目標,直到現在也是。”
“哈哈哈哈.......算了吧,換個人當目標吧。”
“以前我聽過一句話,說這個世界上的黑暗是洗不清的,除非有一天你做出更黑暗的事情,那麼便沒所謂了。”
穿著警服的老頭這樣笑著,眼角突然濕潤起來:“我從來沒想過我做出那樣的事。”
夏爾一邊傾聽,一邊在心中想著,安德烈斯會不會對他有些誤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做賊心虛,他要是做過危害切城的事情,這時候就應該不太敢麵對自己和安德烈斯了。
看到安德烈斯拍了拍他肩膀,夏爾認為某些事情還是由他說出來最好。他斟酌了一下開口道:“我在企鵝物流查到切城這一年來的武器購入量超過了前兩年太多,不出意外這些武器,防具能武裝上萬人。”
“是的,我們隻做了少量偽裝,購入武器軍部的要求。”在安德烈斯重新轉為疑惑和震驚的眼神下,亞斯拉夫坦然,身體放鬆,根本沒有說謊的跡象。
“放心,安德烈斯和你產生懷疑是對的,但是這些武器都是切城為了以防萬一做準備的,所有人都在未雨綢繆。”
夏爾和安德烈斯鬆了口氣,後者是甩下一身包袱。三人又交談了幾句,亞斯拉夫帶著微笑上樓了。
“你來找我乾什麼?”安德烈斯疑惑的問道。
“之前我懷疑這裡的企鵝物流已經落入了不知名勢力的掌控,想借助切城警方的力量查一下,可沒想到剛才亞斯拉夫先生坦白了。”夏爾說道:“如果是軍方的要求,確實可以理解。”
“今天又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安德烈斯換了個話題說道:“我們接到了很多起失蹤案,也許還有綁架案,甚至,甚至.......”
“那些失蹤者主動打電話告訴家屬他會失蹤一段時間,或者被綁架了,然後就掛斷了電話,電訊追蹤也追蹤不到。”
“就好像在故意耍我們?”
“這些案子有共同的特點嗎?”
“有,都跟感染者有關,失蹤的要麼是感染者,要麼是感染者最親近的家屬。”
“奇怪.......難道是想製造輿論壓力?或者分散警力?”夏爾分析道。
“不知道......”
......夏爾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露出尷尬的笑容,隨後扭頭接起了電話:“喂?”
“......夏爾,出事了。”
“什麼事?”
“死人了。”
“很多人。”
“我知道你跟警察認識,但是先彆叫警察!”
嘟........
她的聲音很平靜,可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你也喜歡空的歌曲啊?”安德烈斯露出爽朗的笑容,擠眉弄眼道:“她的歌總能讓我想起青春年少。”
見鬼,空也許不太喜歡你這種形象的歌迷.......你到龍門度假時我保準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呃,我有事,安德烈斯,急事......”夏爾急中生智:“你知道的,人總是隨機的遇到想共度終生的伴侶,龍門稱這種情況為一見鐘情。”
“哦哦!!”安德烈斯哈哈一笑:“去吧夏爾,我理解!不要像我一樣,30歲了還在打光棍!”
我得想想事後怎麼解釋了......不僅隱瞞了他可能有凶殺案發生,還騙了他自己的感情有著落了......要不請拉普蘭德吃頓飯,讓她把感染者的症狀遮住來裝成我女朋友?
哈,算了吧,我會被砍死的!
“夏爾,記得回來讓我認識一下啊!不然龍門度假我可就不去了!”他突然聽到安德烈斯大喊道,這貨也不怕其他人聽到八卦新聞!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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