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總要有人伸手啊(1 / 2)

() 敘拉古帝國首都中心。

巍峨的宮殿群。

毫無疑問,這片建築群是藝術和文化的結晶,同為帝國的烏薩斯的皇宮是萬萬不能與這裡相比的,兩者的差距就好像龍門精致的園林與路邊十米一棵的楊樹的差距。

卡塞塔皇宮。

敘拉古人對於皇宮稱呼有很多種,就像是敘拉古的黑色暴徒們的稱呼很多一樣。以前他們自稱暴徒,自稱西西裡人,穿著黑色西裝打著領帶,掂著長刀一邊跳著芭蕾舞一邊冷著臉衝進生意仇敵的家中進行解決。

而當世界變遷時代更迭後,敘拉古的皇室變得強力,這些黑色的家夥再也不能明目張膽起來,同時他們也不能隨意的稱呼皇宮為開會的地方,黑色圓桌等,而是得尊敬的稱呼為卡塞塔皇宮。

無儘的光明從穹頂,從四方的窗戶透過來,照進宮殿內。

高台之上有張金色的座椅,扶手底座雕刻有繁雜的花紋。一位穿著深黑色長袍,戴著王冠的中年人正單手托腮,饒有興趣的聽著高台之下,紅毯之上的單膝跪下的男子的彙報。

“屬下敢肯定,那確實是德克薩斯公爵無疑......”艾薩克底下了頭。

然而,這一句話卻在大殿中引起了軒然大波。許多穿著現代正裝服飾或是長袍的人相互對視,討論。

如今的陛下查理曼並沒有冊封親王,因此在敘拉古,地位最高的仍然是公爵。敘拉古的公爵家族流傳至今總共就沒剩幾個,而其中最為強勢的德克薩斯家族也在幾年前的東亂中消亡,連祖宅都被掀了當做鎮政府官署。

“艾薩克隊長,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德諾先生早在1246年就死了,德克薩斯家族的爵位貴族也被取消。”有一位老人眯起眼睛斥責道。

“是前任首都警備隊總司。”艾薩克並沒有理這位老人,雖然對方是財政大臣,侯爵莫因特,但他的職責是守衛敘拉古的公共安全,此間職權不同,不存在上下級斥責關係。

而在敘拉古,平民見到貴族早已不用行禮,尊稱,這種行為已經變成了自願的。

“我何時說過取消了德克薩斯家族的世襲公爵席位啊?”坐在王座之上的男人懶洋洋的說道。

“......沒有。是我失言了,陛下。”莫因特麵色一變,當即惶恐的從站在紅毯兩旁的大臣隊列中走出來,半跪到宮殿中央的紅毯之上,恭敬的低下頭說道。

“艾薩克,你做的不錯。幫我查清楚她現在在哪裡。”

“然後邀請她到皇宮。”

“是......”艾薩克右拳擊胸,“謹遵王令。”

.............

德林小鎮。

“夏爾先生,我不得不讚歎您的眼光。”抱著一本厚重的書籍,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露出討好的笑容,“這棟房子的位置就在鎮政府旁邊,小鎮中央,它有獨立的小院,房子的材質全都用了隔音材料,即使是臨街,您也不用擔心吵鬨”

“龍門賬戶可以嗎?”夏爾微笑著打斷他。

“哦,哦!當然可以,但您要知道,這畢竟是在小鎮上而不是首都,貨幣的兌換非常麻煩,也許整個德林鎮的銀行都湊不出來您支付的六萬龍門幣現金......我得收一下手續費”

“好的。”夏爾點點頭,結果他手裡的筆簽字,掏出手機開始轉賬。

好的?這就好了?

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陷入了呆滯中,麵前的這位牛仔打扮的年輕先生在一分鐘敲定了他在小鎮上拚搏了十年才攢到的積蓄數目?

“還有什麼問題嗎?”夏爾問道。

“沒.....沒.....這是鑰匙,給您......”

待這位售樓中介離開後,夏爾回到旅館把幾個女孩接到了這棟臨街的小三層彆墅前。

可頌和安潔莉娜發出“嗚呼”的聲音,跑進房子裡亂轉,而夏爾和德克薩斯卻在小院門,肩並肩站著,看向這條街的某處。

那裡是一棟非常氣派的住宅,主樓高達六層,周圍還有許多低矮的二三層房屋,中心寬闊的廣場,噴泉,而臨街的門禁雕刻著鎮政府的字樣。

“以前那裡是德克薩斯家族的祖宅。”德克薩斯說道:“我在1246年動亂結束後離開,得知了家族成員們戰死的戰死,消失的消失,祖宅也被充當鎮政府了。”

“雖然之前我跟其他的成員沒有太多的交流.....”德克薩斯輕聲說道:“可總歸不太好受。”

“既然不高興,那我們就去高興的地方唄。”夏爾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惹來她不滿的注視。

“把可頌和安潔莉娜的誤會解除了,我們就回龍門。”

“嗯。”德克薩斯點點頭,忽然挑了挑眉:“等下,我們至今也沒問她們到底犯什麼事了!”

“呃,好像還真是......我隻是覺得那麼容易的就把她們從警察麵前帶走,應該沒多大誤會......”夏爾撓了撓頭:“估計是小事。”

他和德克薩斯走進一樓的客廳,朝樓上喊了一陣才把兩個瘋女人喊下來。話說可頌平常也挺正常的,除了性格單純導致行事風格會無厘頭之外也沒什麼,怎麼感覺跟安潔莉娜這個小姑娘混到一起,就像是被獵豹追著要急支糖漿的梅花鹿一樣跑瘋了......

知道了夏爾和偶像德克薩斯想聽到底發生了什麼,安潔莉娜立馬正襟危坐,小臉嚴肅的說道:“還記得那天......”

.......

5分鐘後。

“情況就是這樣。”安潔莉娜看著夏爾和德克薩斯怪異,欲言又止的表情,軟綿綿的蜷縮在沙發上:“當時嚇壞我了,我能想起來的就這麼多。”

“有...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何止有奇怪的地方,簡直就像是在路上走著忽然天災掉下來了。”

......夏爾歎了口氣,安潔莉娜剛才說的事情竟然牽扯到了神秘的組織“外婆”以及他和德克薩斯都很熟悉的魯珀族女孩紅。

要知道,外婆可是在一個月前剛把企鵝物流掀了個底朝天的!

而且他們襲擊企鵝物流的主動性不明,夏爾懷疑他們甚至是主動想針對德克薩斯的,如果不是當時他回歸的及時,也許真會造成較大的傷害。

但是,從安潔莉娜講述的情況來看,外婆不知道是控製住了敘拉古首都警備隊的總司伊維卡,還是伊維卡跟外婆有所合作,但總之有一點可以肯定,外婆絕對要搞一件大事情。

“我不知道伊維卡先生的妹妹依安卡老師有事沒有......但我很害怕.......而且,而且那些家夥好像當時想直接殺掉我......”安潔莉娜不安的說道,這種無形的自責讓一位高中生年紀的小女孩難以承擔。

夏爾真懷疑自己是行走的fg或者死神小學生了,到哪裡哪裡就出事,掌管首都安全工作的高管要麼叛變要麼被挾持,這就意味著敵人可以隨意在首都布置行動勢力,就像是當初的切爾諾伯格動亂一般,說是動亂,其實那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戰爭,一場毫無公義,人性所在的戰爭。

他非常害怕這種事情會重蹈覆轍,再次出現在他麵前。這種知道了情況卻無法挽回亦或是無所作為的事情最讓人難受了,比絕望,比孤獨還難受,因為你明知道自己努力過,可最後悲劇還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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