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太想進步了!(1 / 2)

看著眼前的三名循聲獵兵,愛爾玫蘭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麵上依舊是保持了應有的膽怯和不解:

“我,我沒有乾什麼啊?請問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我被發現穿越者的身份了?

不能啊,我一直很小心很小心啊!

而且這個陣勢不太像。

至於對準愛爾玫蘭腦門的三把銀弩反而隻能算是循聲獵兵的基礎操作。

這是為了確保安全,反正對方不乾什麼的話,他們也不會攻擊。

要是確認了愛爾玫蘭的身份,按照愛爾玫蘭的認知,對方應該是直接暴力破門將她緝拿的。

所以是什麼情況?

但不管如何,目前的一切對於愛爾玫蘭而言都十分嚴峻。

畢竟就算不是發現了她穿越者的身份,但隻要將她帶回監察院多問幾句,她就有可能因為沒辦法和原身的信息相匹配而暴露。

固然她也有做準備,可她終究是個外人,並不清楚監察院的審問細節和原身的具體情況。

她還聽說監察院因為放走了那個跳糞水深潛的前輩,所以反應過來後的他們基本對每個可疑分子都會多加盤問。

她這情況要是去了怕是難以幸免。

但是,她也沒辦法說不。

不然豈不是直接招供?

站在最前麵的循聲獵兵說道:

“一些例行檢查而已,請不要驚慌,女皇陛下的監察院不會冤枉任何一位守法公民。”

問題是我不是守法公民啊...

“那麼能讓我換件衣服嗎?”

這是一個合乎情理的要求,但對方卻是直接說道:

“馬車就在下麵,在路上您不會受寒的。到了地方後監察院也會為您準備衣物,那邊有專門為女士們準備的更衣室。”

“可是,不一定有我合身的衣服吧?”

愛爾玫蘭還想爭取一下,至少讓她有點時間在布置一下房間。

她擔心對方走後檢查她的房間從而發現什麼問題。

“女士,監察院也有女性職員的,無論如何,至少一件禦寒的大衣是沒有問題的。”

“在房間裡的話,這就夠了。而且您的衣物也不是什麼不應見人的服飾。您還是保持了體麵,女士。”

“我明白了。”

再多說就十分可疑了。

而且通過這段對話,愛爾玫蘭也判斷出自己應該是被什麼麻煩波及了。

對方若不是下意識的將自己當作了被波及的倒黴平民,理論上是不會給出這些解釋的。

心裡歎了口氣的愛爾玫蘭緊了緊裹著的外衣跟著走了出去。

看見樓道中其餘的鄰居也是一樣被帶了出來後,愛爾玫蘭越發鬆氣之餘也是努力的回憶著屋子裡是否有什麼地方不對。

好在想來想去也沒什麼不對,平日裡的小心謹慎還是有用的。

屆時隻要在監察院那邊小心一些應該就沒問題了。

離開房子來到了街上後,看著街上早已在排隊進入馬車的人們,愛爾玫蘭越發的放心了。

事情越大,她這種小蝦米藏起來的可能就越大。

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弄得這麼大張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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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僻靜巷子中,波特·哈利先生則是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

那可是金雕啊!

是他這種平民出身的人基本就沒資格奢望的尊貴身份!

而且按照慣例,若是平民成為了金雕,那還會得到女皇的破格授勳。最次也能混到一個勳爵的身份。

不是貴族體係中最低級的騎士,而是勳爵!

雖然也沒有可能得到封地,但一座莊園還是沒跑的。

哈利勳爵,哦,多好聽的稱謂啊!

這些都是他立即就能想到的好處,那些他暫時還想不到的肯定隻會更多。

最最最關鍵的還是,從此他也算是搭上了真正意義上的靠山。

不過波特先生也清楚凡事都是有代價的。

答應了對方的話,他可就沒辦法脫身了。

一想到這裡,波特就膽怯了起來,在循聲獵兵這種高危單位裡熬了十三年的資曆才混到黃頭鷹,就足以說明波特·哈利是一個何等從心的人。

正常來說,在皇都的一個循聲獵兵沒有提前殉職或者在第四年合法退役,那麼他應該在第六年直接提拔為黃頭鷹,然後在第八年當上銀梟。

最晚也不會超過十年。到這兒就算是平民的頂點和終點了。

至於金雕,那基本和平民沒什麼關係,除非功勞夠大。可就算是拚功勞,平民也很難接觸到對應的‘資源’。

因此,波特不太想要答應,現在的話,他雖然升職無望,但卻勝在安穩。

若是答應了對方,那就必然要為對方效力,在作為女皇特轄軍的循聲獵兵中,這可是相當大的政治問題。

想了想的,波特便是要抬頭拒絕。

可才是看到莫恩那雙冷然的眸子,他的心裡就是咯噔一下的反應出了問題——我有資格拒絕嗎?

這個念頭才是升起,波特便是豁然開朗。

是啊,好死不死撞上了這位行蹤奇怪的大人的自己根本沒得選啊!

甚至他還得感謝人家願意給個機會,不然他就得和那些連殉職都撈不到的可憐同伴一起去無名墓地裡待著了。

愣了片刻後,波特·哈利先生便是對著莫恩哭喪著臉說道:

“大人,我,我可太想進步了!”

雖然不太明白他為什麼哭喪著臉。

但這也算是初步成功了。

不過波特也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大人,您,您能說一下您到底是哪個家係的貴人嗎?我,我也不是為了彆的什麼,我就是總不能連自己靠著誰都不知道吧?”

哪個家係?

在拜拉席恩的話,我肯定算是維斯特洛家的人,但是,我要給你說了我是竊國大盜維斯特洛公或者維斯特洛家的人。

我怕你得當場暈死過去啊...

畢竟投靠維斯特洛,跟投靠反賊是沒什麼差彆的,而且還是在反賊已經滿盤皆輸的時候去投誠。

換句話說就是基本等於自殺。

所以,莫恩笑著說了一個不是謊言的謊言:

“我是帝國的支柱!”

在拜拉席恩,隻有七境公爵的家係成員們才會這麼說。

帝國的支柱?

七境公爵中的一家?

維斯特洛公爵雖然被打倒了,維斯特洛家也沒有了真正意義上的的後繼者,但維斯特洛家族七公的身份並沒有因此被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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