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的彆墅和公司都在東區,但是他以秘書名義買下的這個公寓所在的高檔小區則是在西區警局的管轄範圍之內。
這也是沈肆優先選擇和西區警局合作的原因。
現在沈優就站在這個防禦堪稱變態的小區門口,和保安吵的脖子都紅了,“我都說了,我是裡麵業主的朋友,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去,你信不信我找你們領導投訴你!”
在顯擺方麵,沈優從來不肯省錢,今天開的就是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保安也不好太強硬,隻是公事公辦的說,“這位先生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如果你能夠聯係到裡麵的業主,我可以放你進去,否則的話我沒有這個權限。”
如果他能聯係到住在裡麵的人,他還在這和這個破保安廢什麼話!沈優恨恨地瞪了保安一眼,但是礙於對方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健壯身材,到底沒敢說什麼難聽的話。
回到車裡,趙苑急忙問道,“怎麼樣?他讓我們進去了嗎?顧文溪是不是真的住在這裡?”
“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們從哪找的保安,簡直是死腦筋,給錢不要,給煙也不要,一口咬定如果我聯係不到沈肆,他們就不放我們進去!”在保安那吃了虧,沈優的語氣不怎麼好。
趙苑聽了十分著急,“這可怎麼辦好啊!咱們欠了邵景那麼多錢,他說隻要咱們能幫他把顧文溪騙出這個小區,欠的錢就一筆勾銷,可要是做不到的話……”
說著,趙苑先打了個冷顫,那天他可是親眼看見邵景把一把刀插進了一個男人的大腿,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叫的比殺豬還難聽,她可不想體驗那種感覺。
沈優的臉色也不怎麼好,顯然和趙苑想到了一樣的情景,恨恨的踢了一下昂貴的車內裝飾,“都怪沈肆那個王八蛋,如果不是他把我們逼成這樣,我們何必去借高利貸,又怎麼會去地下賭場。”
沈優不知道沈肆使用了什麼手段,在他手上的股票和基金忽然都賣不出去了,沈城因為和沈肆作對,海外的公司不僅大筆虧空,還欠了不少外債,還清之前m國根本不可能放他回國。
沈優沒辦法,隻能借了高利債,又在朋友的介紹下去了地下賭場,結果越輸越多。
等沈優意識到被人騙了的時候,他已經欠了邵景五億的賭債。
然後他,他老婆,他兒子,他們一家三口就都被邵景的人威脅了。那一天,沈優見到的血腥比他這一輩子見的都多。
還好他們並不是毫無出路,邵景答應隻要他們能夠把顧文溪引誘出這個小區,其他的事情不用他們管,那五個億的債務也一筆勾銷。
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沈優高興的差點跳起來,隻是把一個人引出小區能有多難,這樣就能還清五個億的債務,以後再也不用被那群放高利貸的人追在屁股後麵要債,簡直太好了。
但是當他真的到了這個小區的時候,才知道事情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容易。
沈優不明白,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區,為什麼保安看起來比他見過的警察還要厲害的樣子,有這樣的人守門,沈優根本就進不去。
“喂,你倒是說話呀,現在怎麼辦?如果不能把顧文溪引出來,天寶該怎麼辦啊?他還在那群吃人的魔鬼手裡呢,天知道他會吃什麼苦。我的兒子怎麼這麼命苦啊!”趙苑一邊埋怨一邊哭了出來。
沈優本來就心煩意亂,趙苑一哭,他更亂了,亂吼道,“哭哭哭,哭有什麼用,現在還不是快想辦法把那個女人引出來要緊!”
“你說的輕鬆,門口的保安你也看見了,又不是沒去試過,我們連門都進不去,怎麼能把人引出來?”
是的,他們已經在這裡兩個小時了,嘗試過很多辦法,試過偷偷跟人進去,甚至想買通這裡的住戶帶他們進去,結果那個女人差點報警。
沈優眼睛一亮,看著比一般小區高的鐵柵欄,說道,“正門走不了,我們可以爬牆進去啊!這裡的守衛再森嚴也不可能每個角落都照顧到。咱們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爬進去不就行了?進去以後,他們哪知道我是不是這裡的住戶。”
趙苑也停止了哭泣,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兩人把惹眼的蘭博基尼停遠了一點,偷摸從車上下來,躲過門口保安的視線,特意選了一處偏僻的地方,這裡半天都沒有一輛車經過,是翻牆再好不過的所在了。
趙苑催促道,“你快點吧,彆一會讓人看見了。”
沈優左右看了看,確定這裡確實沒有人,就抓住欄杆準備向上爬。
可當他剛剛爬到一半的時候,鐵欄杆卻突然突然通了電,他整個人都痙攣了起來,趙苑更是驚聲尖叫救命。
很快就有保安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