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誰說不是釣魚(2 / 2)

我當時頭皮都麻了,手抖成了擺子。

沙莎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臉被嚇得煞白,上下牙直打架。

這讓我徹底明白了,王安民的死,肯定跟邪乎事脫不了乾係!

我索性不問了,將犯罪記錄甩在辦公桌上,跟孫健挑釁一句,“我跟你一樣,也是個餅子,我認了,回家睡覺去嘍!”

也不知道他聽了這話會是個什麼表情,可我確定,一定能給他氣冒煙。

我一路小跑回到了李隊的辦公室,這才感覺身上暖和一點。

不得不說,這鬼真邪門!

李隊麵前立著根燒完的香煙,一副了然一切的樣子,讓我很是不爽。

“你早就知道了?”

他沒說話,單單擺出一副嘲笑智障的表情,印證了這一切。

我伸出中指朝他比了比,想罵娘。

李隊給我扔了根煙,自己也點了一根,“有沒有啥主意,幫我解決解決?”

我給了他兩條建議,一條常規的,一條特殊的。

常規的就是正常走流程,讓檢察院正常起訴,但按照目前事實證據來看,過失殺人都不一定判的上,大概率還是以過失致人死亡。

倘若她過後反口,說自己沒推王安民,那此案將會變成意外,畢竟咱們沒有足夠的證據去支撐她推人的過程。

不管哪種情況,她很快就能出來,有足夠的時間再去害人。

特殊建議有點劍走偏鋒,也是不被允許的,就是找個正兒八經的出馬仙給看看,俗稱看事。

李隊聽完以後賞了我一個白眼,“你就這麼乾活的?”

我攤攤手,“沒轍啊,您都沒辦法,我還能有啥招?”

他又看了看我,點出一千二放在桌子上。

這一小遝紅票給我乾的眼睛都直了,生怕他反悔,以電光火石的速度伸手去搶。

誰知他先我一步將錢摁住,隨後又點出五張,“講你心裡話,我知道你小子機靈。”

瞅著新點出的五張大紅票,我心裡癢癢的,不由得舔著嘴唇,心中感慨,“被錢砸的感覺,真爽!”

我是有個辦法,那就是立馬把沙莎給放出去,再派人守著,等著她下一次作案。

因為筆錄裡顯示,案發時現場還有目擊證人,否則她這種幾進宮的,肯定不會交代當時吵架推人的過程。

而且犯罪記錄上,她涉嫌多起夜釣死亡的事件,案發地也大多圍繞著那個水泡子,所以她重獲自由以後,絕對會找當時唯一的目擊證人。

聽我這麼一說,李隊忽然笑了,“你的意思是,釣魚執法?”

我不可置否,“誰說這不是釣魚呢。”

李隊點點頭,很痛快的把桌上的大紅票都給了我,同時他還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這就是目擊證人,恰好也是咱們特情,你倆琢磨著把這事給整了吧。”

我拿著錢愣了愣,感覺自己被套路了,可著他把啥事都想好了,就擱這等我自投羅網呢。

“你這是釣魚!赤裸裸的釣魚!!”

他借用我的話反駁我,“誰說不是釣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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