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撲通”一聲巨響,讓我感到了絕望!
眼角瞥見,孫胖子沉入水底不知所蹤,居然連撲騰都沒撲騰。
我當時傻了眼,對著那黃皮子怒吼,“這是你逼我的!”
旋即對著空地高聲大喊,“我自幼命運多舛,無父無母、無親無故,全是拜你們這幫仙家所賜,這些都是你們欠我的,到還的時候了!”
話音剛落,我感覺到耳朵有股飛機起飛的轟鳴聲,緊接著,很真切的感受到什麼東西上了的身。
本來我像隻小雞仔一樣,被那大漢死死揪在了半空,可不知從哪裡來的神力,翻身一轉,竟掙脫了出來。
落地的空擋,我一腳踹在了大漢身上,給他踹了個趔趄。
那黃皮子見勢不妙,轉身奔逃,可他缺了右胳膊,又哪跑得過我。
兩腳剛挨到地,我的身子就跟飛起來一樣,後發先至,一手掐在黃皮子本體上,微一用力便將它掐暈過去。
我回頭瞅向水泡子,見水麵平穩如鏡,除了沙莎那騷娘們站在岸邊一臉邪笑,哪裡還看得見孫小胖半分身影?
就在我準備鑽進水裡救他的時候,水麵忽然炸開了花,濺起兩人高的水牆。
隻見孫小胖一邊跟那怨鬼打的火熱,一邊喋喋不休,“道爺我窩子是用糯米打的、魚竿是用桃木做的、餌料是用雞血開的、魚線是用墨鬥線的,你吃了熊心豹子膽,跟道爺我鬥?乾你丫的!”
他兩手如鉗,死死抓住怨鬼的胳膊,一點一點拽上岸。
到了岸邊,他氣力有些不繼,索性一腳踹翻釣箱,抄起一把桃木劍,使勁朝那怨鬼腦袋上砍去。
我呆愣愣的看著一切,瞅著桃木劍砍在怨鬼身上濺出的火花,心裡有種悲極轉喜的複雜感,不由得感慨一句,“這手段,牛逼!”
隻是他雖然一直穩占上風,卻還是後繼乏力,最終被那怨鬼給逃了。
好在我用執法記錄儀錄下了這一切,到時候交給民調局,那些專業人士指定能看明白。
對付那怨鬼我指定是沒招的,但對付本案的犯罪嫌疑人,我自詡有幾分把握。
我走到沙莎那騷娘們麵前,晃了晃銀光閃閃的手鐲,直接銬上帶走。
路上,孫小胖擺出一副憐香惜玉的模樣,一個勁的求我,“陳哥,手銬摘了行不,那玩意多沉啊,這麼細皮嫩肉的妹子......”
我瞪了他一眼,恨鐵不成鋼,“你個潮乎玩意,她剛剛想要你命,你不知道嗎?”
孫小胖將胸脯拍的山響,擺出一副牛哄哄的模樣,“那點小伎倆還能傷到我?道爺我可是練過的,最多......算是個夫妻情趣......”
我心裡暗罵,“情趣你妹,居然還好這口,妥妥個抖M!”
我品了,孫小胖這人手段高、人品也不錯,就是太好色,估計就是因為這個才被道觀給趕出來,美其名曰‘紅塵煉心’。
沒走多遠,我就將這騷娘們扭送到屬地派出所,同時打個電話叫李隊接人。
簡略彙報後,電話裡出現了嘬牙花子的動靜,“不是,喃們沒抓到那玩意?咋這白費呢?”
我愣了愣,次楞他兩句,“是是是,您李大隊厲害,乾啥都手拿把掐的,要不下次這事您來?”
估計他被我乾火了,立馬摁了電話。
我也不管那些,你是我領導又不是我爹,沒義務跟你好言好語的。
再者說,我跟孫小胖都這麼危險了,你連句安慰話都沒有,上來就指責俺倆,誰慣你臭毛病。
更何況那黃皮子還擱我兜裡暈著呢,我咋也得想個辦法治治他,哪有空跟領導好言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