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孫小胖跑的飛快,尋思再問王芳點事,這樣也好多找些破案思路,最起碼能縮小偵查範圍。
畢竟現在交通特彆發達,真要有個外地的紮紙匠來這乾個活就走,人海茫茫的上哪找去?
依我推測,紙人在夢中強行與王芳發生關係隻有兩種可能,其一是有人在背後操控、其二是有什麼鬼神精怪鳩占鵲巢,利用紙人的身體作案。
可能有人會問,一個紙糊的人偶,能招來啥,還有那麼大的能耐?
剛開始我也不懂,還是後來孫小胖給我做的解釋。
這東西就跟佛像似的,沒開過光、粗製濫造,就容易招惹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因為自古以來佛像的製造就有十分嚴格的規製,從眉目、法相、手勢、大小、衣裝等各方麵都有十分精細的要求。
隻有完全符合規製的佛像才能體現出神佛的莊嚴神聖,才能在開光之後接引神佛。
倘若製作不合格,接引不來神佛,便會吸引一些邪靈,成為他們的棲身之所。
這也是為什麼許多人特彆虔誠的拜佛,結果卻越拜越壞、越拜越慘的原因。
連佛像這麼莊嚴的東西都能招來邪靈,像紙人這種陰氣滿滿的物件,肯定更容易招惹東西。
但,無論怎樣,紙人都不會憑空而來,隻要找到製作紙人的紮紙匠,這案子就算破了一半。
可當我倆匆匆趕下樓的時候,孫健這餅子竟然讓王芳回家了,讓我跟小胖一頓著惱。
不過鑒於大家都忙的焦頭爛額,我也沒說什麼,畢竟人都要休息不是。
估計我倆表情不咋好,給孫餅子惹火了,竟直接上手扒拉我,“你那表情是啥意思?”
我瞥了他一眼,“你要休息就趕緊休,彆跟我動手動腳的!”
也不知道他當時哪來的火氣,一把摟過我的脖子,將警官證懟到我臉上。
“你特麼的看清楚了,我是正兒八經的警察,三級警長!而你,再怎麼牛也是個特情,編外之外的泥腿子,你有多大膽子敢這麼看我?!”
這給我乾怒了,將拳頭捏的骨節發白。
但我並沒有動手,因為我不想跟他多事。
小胖胸膛劇烈起伏,顯然在壓著火氣,但也沒說什麼。
估計他以為我倆認慫,竟越發的囂張起來,將臉伸過來挑釁,又使勁推了我一把。
“你打我啊,就輪圓了朝這招呼。我跟你說,打我你就算妨害公務,彆說特情當不了,還得被關進去,這就是泥腿子的待遇!”
實話,全部都是大實話,身份的差距就像一座大山,壓在我心頭喘不過氣來。
可當麵這麼惹我,這餅子算是活到頭了!
當時,耳邊分明有個聲音在說不要動,可我身體卻已經怒的不受控製,一巴掌結結實實的給他扇飛出去。
趁機我又使了千年殺、掏鳥蛋等陰招,直接給這餅子打的跪下。
被打成這副慘樣,他嘴裡還不乾不淨,指著我倆罵道,“兩個背鍋的臨時工,等死吧!”
我本來想再乾他的,可孫小胖卻先我一步衝了上去。
隻見他兩眼冒著紅光,身體騰空而起,一招‘俄羅斯大坐’,直接給這餅子乾吐沫子了。
看著他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旋即走向另一位警官,“李哥,煩您幫個忙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