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醉醺醺的氣味讓我想起了來自內蒙的同學。
當時我也是自不量力,竟想跟大象掰掰腕子,人家微醺的程度簡直能要了我小命,躺床上一個禮拜沒起來。
從那以後,我也明白了一句至理名言,草原雄鷹雙雙飛、每個翅膀掛三杯。
我瞅了眼手機,半夜11點多,正是該睡覺的時候。
可惜我一頓亂睡,給生物鐘都睡亂了。
反正在家閒著也是閒著,便琢磨著出門溜達溜達。
剛從家裡出來我就覺得不太對勁,身後好像有人跟著,一直對我虎視眈眈。
我回頭瞅了瞅,彆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這給我整的挺無奈。
難道跟高祖嘮嗑還能給我整出幻覺?
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直到拐進一個小巷,這幻覺突然變成了現實。
竟有十幾個社會小青年手拿甩棍給我堵裡麵了。
我當時就嚇慫了,腦瓜頂忍不住的發麻,心裡一個勁回想著。
我到底招惹過哪個地痞流氓,讓他們整出這大陣仗乾我。
結果我想破腦袋也隻有兩個字——沒有。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一個馬仔模樣的人跟領頭的說了話,“大哥,是這人不?”
領頭的輕微點了下頭,揮了兩下甩棍試了試手感,“就是他,記住了,那人交代過,彆要命,打斷腿就行!”
他們說話聲挺小,本來我是聽不到的,可當時不知道咋回事,我這耳朵就跟招了風似的,聽啥都清楚。
我剛想張嘴跟他們周旋一番,最起碼知道仇人是誰。
誰成想,剛張了張嘴,這些愣頭青就嗚嗚軒軒的乾了過來。
講真的,這大陣仗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要不是我膽子大點,褲襠都能濕。
就在甩棍馬上要輪到我的時候,遠處赫然出現了高祖的身影。
緊接著,他以一種錯開時間的步伐向我走來。
這感覺有點像黑客帝國裡的子彈時間,其他人都慢放了,唯獨他還是正常的。
他直接撞進我的身體裡,眨眼的功夫我就喪失了身體的主導權。
雖然意識還是我的,也清楚自己在乾啥,可手和腳就是不聽使喚。
同時我還有一股喝了假酒的感覺,瞧東西重影。
一走一晃,胃裡翻江倒海的,一不小心吐了出來,噴了那馬仔一臉。
隨後我無比驚訝的發現,我竟打了一套醉拳,徒手接甩棍、空翻下劈、匍步穿襠啥的,那是手到擒來。
三兩下,就給這幾個小流氓打的屁滾尿流,哭爹喊娘。
打完了拳,我身體的感覺漸漸恢複,我這才明白原來是高祖上身救了我一命。
小流氓對上高祖,這不找虐嗎。
同時,我猛然一個激靈,心裡明白這背後的主使定是孫餅子。
我走到那個領頭的麵前,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臉,半威脅的說道:“回去告訴那個餅子,彆淨找些水當尿褲的,沒用!”
說完他們就跑了,家夥事兒扔了一地。
我這犢子裝的正爽,電話忽然響了,翻開一看,竟是崔局。
他說手裡活有點急,讓我趕緊跟孫小胖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