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能給個台階,推心置腹一番,我還不至於這麼夾槍帶棒。
隻可惜他裝犢子裝慣了,想收我當小弟,簡直白日做夢!
哎,還真是一次親切友好的會晤。
我輕輕罵了聲滾,轉身進了桌遊店。
也不知這餅子能有啥後手,反正我都不在乎,誰讓我有老祖呢。
該辦正事了,我跟小胖排空雜念,根據簡要案情,轉身上了二樓。
剛進房間,一抹不好的預感同時湧上我倆心頭。
這裡冷颼颼的,有種直刺肺腑的陰冷。
房間裡除了兩張桌子和遊戲道具之外,就剩三麵一人半高的書架,上麵擺滿各種各樣的桌遊、劇本。
我隨便看了看,都是些平常的東西,並沒覺得有什麼奇怪。
可當我將目光挪到角落裡的箱子時,心中卻湧現出一抹恐懼。
那箱子瞅著有點舊,上麵也蒙了一層灰,但樣子卻異常的精致,跟遊樂場裡的寶箱差不太多。
這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當即就找來老板,以資深玩家的身份,套路她箱子裡的東西。
老板是個三十出頭的單身女性,姓羅,叫羅麗,熟客都稱呼她為羅姐。
這人長得很性感,波浪卷、大紅唇、緊身皮褲,深藍高跟,一副成熟禦姐範,看的小胖眼神都拉絲了。
我拐了拐他,挺客氣的問道:“羅姐啊,咱們二樓那個箱子裝的啥玩意啊,咋還給鎖起來了,神神秘秘的。”
羅姐很熱情,一看就是迎來送往的生意人。
她讓我倆先坐下,又給我倆倒了杯大麥茶,渾圓的屁股往高凳上輕挪,便侃了起來。
“其實也沒啥神秘的,也不是啥背人的玩意,主要是怕嚇到人,都是些像《筆仙》、《碟仙》、《紙嫁衣》、《夢回大唐》等恐怖劇本。”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她微微挪了下身體,手肘拄在桌子上輕輕拖著下巴,豐腴的身體在胸前勾勒出白花花的曲線。
就這架勢,彆說小胖頂不住,連我都要廢了。
但她似乎毫不在意,就跟故意靠這招攬生意似的,若有似無的搖晃著杯子,表現的極具風情。
“哎,你們這幫年輕人啊,乾啥都喜歡刺激,又偏偏沒那個膽子,給自己嚇到就再也不來我這了。所以我才就將那些劇本給鎖了,一來調調你們胃口,二來也讓你們多捧捧場。”
我瞅著那兩團白肉,用儘了辦法抵抗邪念,連聲音都顫了,“那、那有人玩過嗎?”
“有啊,當然有!前兩天還有四個小姑娘選了《紙嫁衣》的劇本,玩的那叫一個驚叫連連,可刺激了!”
我回憶了下,箱子上的灰塵的確少了一塊,證明她並沒有刻意隱瞞什麼。
要是我告訴她,玩劇本殺的幾個人瘋的瘋,死的死,不知道她能有啥反應。
這美女姐姐陪我倆說了這麼多,不消費一手著實說不過去,於是我倆便在二樓玩了會《三國殺》。
可在結賬的時候,我心裡疼的像在滴血!
他娘的,一個小時要了我80塊,整整比彆家貴了20,簡直坑爹!
看來,多出的20,就是這美女的出場費吧,真會做生意!
話說回來,這次探查我跟孫小胖起碼多了點收獲,掌握了《紙嫁衣》這條線索。
不過,這些恐怖遊戲是會招惹些孤魂野鬼,但它們至多嚇唬嚇唬人,並不會往死裡整,好歹也受陰司管教不是?
我倆略微研究了一下,決定明天早晨讓李隊給個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