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大兄倒是沒喝茶也沒看茶具,隻是低頭看地麵,就這麼乾坐著。
因此,也就剩下李二兄和李三娘兩人用眼神交流,二人眼神裡都寫著對這三人一言不發的白眼。
李三娘心裡還想著,這不就是穿越前現代時互聯網上說得裝十三麼。
最後,還是李三娘沒忍住率先開了口:“不可先生,我托我家大兄去問得關於酒精的事兒,先生可有什麼見教?”
李三娘可以打包票的說,當她自己先開口的時候,看到了正在喝養生茶的不可先生的嘴角上翹了!
不可先生就是故意的!
真是惡趣味!
不可先生放下茶盞,把視線從茶盞上移開,看了李三娘一眼後,才把頭一歪,示意身後的駝背仆從,他右手往右後方一伸,就見那不苟言笑的仆從從懷中掏出一三兩的小酒壺出來。
不可先生仔細捏著這小酒壺的細頸兒在李三娘眼前晃悠了幾下,用平淡的語氣說:“三娘子,你來瞧瞧這是不是你說的酒精?”
聽了不可先生說出酒精這兩個字兒時,低頭看茶盞的李父、看地麵的李大兄和本就盯著不可先生的李二兄一同豎著耳朵,瞪起了眼睛,盯著那被不可先生兩根手指捏著的細頸兒小酒壺。
不可先生的駝背仆從把小酒壺從不可先生手中接過走到李三娘身前低頭躬身遞了過去。
李三娘自然也是驚訝的,她本以為托李大兄送去了蒸餾圖紙,也講了這提純過後的酒精的重要作用,不良人那裡該是當晚就會聯係自己的。
誰能想到不良人不是不著急,而是太著急了!
不良人竟然按著李三娘的圖紙直接做了,不過幾天就得到了由燒刀子提純過後的李三娘所說的酒精?
李三娘用左手兩根手指捏著小酒壺的細頸兒,右手微微使勁兒拔開了包著一小塊兒紅布的瓶塞,再右手呈扇狀離著小酒瓶一掌遠的距離往鼻孔裡扇風。
一股辛辣刺鼻的氣味直衝李三娘的鼻腔,李三娘強忍著這種不適感再次仔細的嗅了兩次。
然後,李三娘就塞上了塞子,剛想問問不可先生能不能給李父他們三人也看看的時候,就實在忍不住趕緊抽出手帕捂住口鼻。
“啊嘁”,李三娘打完這個大噴嚏,瞬間覺得鼻腔裡的那股子不適感就沒了。
李三娘用手帕擦了擦鼻子,剛想問不可先生,不可先生就開了口:“三娘子儘可以給李醫師他們也看看。”
隨後,李父、李大兄和李二兄三人也都學著李三娘的樣子嗅了這小酒壺裡“酒精”的味道。
除了李二兄扛不住,同李三娘一樣被刺激的打了大噴嚏,李父和李二兄看著都沒什麼事。
李大兄轉過身子看著李三娘問:“三娘,這東西和你說的相比如何?”
不可先生也看向李三娘,想要聽聽這幾天不良人內部廢了大功夫做出的這“酒精”可行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