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聯合搞死周圍的兩隻喪屍後,紛紛在我們周圍紮營,也有人警惕心強一些,在距離我們遠一些的地方紮營,但也不是太遠,想來也是想和我們有個照應。
我和大叔是無所謂的,幸存者本就不多,若是沒有惡意,自然能幫則幫,但什麼事兒都有個底線。
比如我可以幫助你一起搭建過夜的籠子,但是你絕不能搶到我們的車上,我不信任你!
這就是底線,但總有那麼幾個缺心眼的過來招惹我們,這不,他們就來了。
依舊是今早遇到的那人,就對我們的車有意思的那三人。
他們笑嘻嘻的向我走來,帶頭額一個染著黃色的雞冠頭,帶著大金鏈子的小青年,一隻手背在身後,肯定拿著什麼東西。
他雖然嘴上笑嘻嘻的,但說的話中無不透著輕蔑,眼睛裡惡意,更是明顯,對這種人我也是看著就反胃。
“哥們兒,我叫王九年,家住京城三裡巷子,社會上人稱九爺,您怎麼稱呼?”
他自顧自的介紹著自己,說到得意之處還給自己舉著大拇指,格外引人注目,這人操著一口地道的京腔。
見我沒搭理他,他有些惱怒,至少說話的語氣變了,但我能感覺到,他依舊在忍著,畢竟目的還沒達到。
“兄弟,你彆不搭理我啊,我說,你這車挺靚啊,那弄的。”
見我依舊不搭理他,他旁邊的狗腿子先忍不住了,伸手推了我一下,我險些跌倒,而他也有些生氣。
“他媽的,你個小逼崽子,九爺和你說話呢,你啞巴了?”
經此一鬨,旁邊的人群也是聚攏過來,旁邊的小黃毛見已經立過威,也是趕緊出來唱著白臉。
“唉,六子,我們要以和為貴,不能欺負他不是?”
終於,他伸出了藏在背後的手。
那是一個事先敲碎屁股的啤酒瓶。
“這位兄弟,我們兄弟幾個就是想找你用我們的東西和你換輛車,你放心,我們保證不會讓你吃虧。”
黃毛打了個手勢,竟一個小弟推開人群拿過來一個黑色的背包。
打開後,裡麵是一堆各色各樣的小零食,看起來也就十幾包的樣子,黃毛得意的看著我。
“兄弟,怎麼樣?我這誠意還不錯吧?那就拿來吧。”
說這他不耐煩地伸出手勾勾手指,還惦著一隻腳。
圍觀的人們聞聲也是嘀嘀咕咕起來,有一人看不下去也是出聲喊道。
“這哪裡是換啊,這不明搶嗎?還有沒有王法啊!”
“去你大爺的!九爺讓你說話了嗎?”
黃毛的小弟說這就是一腳踹去,把那人踹得連連後退,本就是末世大家活著也不容易,經這麼一出,人群也是靜了下來,自然也不再有人替我說話,而一直以來一句話沒說的我,也是冷漠的說出口第一句。
“不換,看在大家都是幸存者的份上,這次我放過你們,不與你計較,趁我沒改主意趕緊走,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那料總有人不見棺材不落淚,黃毛還沒急,他身旁的小弟又急了,伸腿就要踢我。
“我去你媽的,你媽個巴子的,九爺和你換東西那是給你臉,你他媽的還敢蹬著鼻子上臉。”
他想找死,我自然也不慣著他,我一個轉身躲開他的腿,反手拿起剛才摔倒時順手撿起的石頭,對著他的鼻子就是一下,一聲哀嚎後他蹲下痛苦的捂著臉,哀嚎不斷,鮮血從指尖噴出,浸透羽絨服後,順著胳膊肘滴落在地。
這就是出頭鳥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