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1 / 2)

回到左家彆墅, 江可可心裡重新惦念起偷雞摸狗的事——她得把被警察小哥交到左銘手裡的光盤給偷出來。

左薇精神失常之後,睡眠習慣像個乖寶寶,晚上八點準時乖乖入睡, 而正常成年人,八點才是夜間娛樂生活的開始。

左銘雖然外表冷冰冰的,但對人並不刻薄,劉阿姨在這裡不知工作了多少年, 和他的關係不錯。

這會兒, 劉阿姨慣例是坐在客廳看電視的。

劉阿姨年紀有點大了,都可以給左銘當媽的那種, 年紀大的人接收新事物較為困難, 劉阿姨也就不怎麼玩手機, 那種早年非常狗血的婆媳劇,她能一遍一遍看得津津有味。

江可可跟在一邊看了會兒, 等到廣告的時候,狀似不經意地和阿姨搭話。

劉阿姨雖不喜歡江可可,但她性格隨和,不可能惡言惡語地和江可可針鋒相對, 自然是有一搭沒一搭地瞎聊著點。

聊著聊著,江可可不經意地問到:“左先生生活真規律啊, 那他這個時間, 一般是在做什麼呢?”

“先生這個點都是在書房辦公, 很少的時候會參加一些宴會, 不過不回來吃飯都會讓助理事先告知我。”

彆看左銘人冷冰冰的, 但劉阿姨對他卻很有好感,每次提起他,語氣都不自覺變得更親切,像是把他當作自己的兒子似的。

這樣啊——

等狗血劇重新開始播放,江可可打了個哈欠,假意回房,其實是偷偷摸去了左銘的房間。

——她可是親眼看著左銘把那幾張光盤帶回房間的,看他那樣子,應該還沒看。

甚至,以他高冷之花的人設,很可能連那光盤裡是些什麼東西都不知道。

江可可準備了一個開門鎖的小工具,本來準備練練手,結果左銘可能是一個人住慣了,房間都沒鎖。

她小心翼翼地按下門把手,輕輕悄悄將門推開——這種做工精致的房門,推門的時候一丁點聲響都不會發出。

門一開,江可可隻感覺一陣冷氣迎麵撲來,冷得她一個哆嗦,差點噴嚏都打出來了。

這男人是身體太火熱了以這種方式消火,還是想用這種方式把自己煉成冰雕?

江可可心裡吐槽,腳步輕緩地走進房裡,悄悄關了門。

浴室裡有水聲,顯然左銘此刻似乎沒在書房,而是在浴室洗澡。

江可可沒多想,光著腳丫,躡手躡腳地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朝著左銘的書桌進發。

他的書桌和他的人一樣,乾淨、整潔、嚴謹,文件、書本、筆筒,還有一個小日曆豎著,日曆上有的地方畫著圈圈,江可可看了也沒有多想。

男人總不可能跟女人似的,把自己來姨媽的日子圈起來吧?

書桌上一台電腦稍有些傾斜地放著,電腦旁擺著一盆防輻射的仙人球,綠綠的樣子讓這冷冷清清的房間多了一絲生機。

一目了然,沒有看到她的光盤。

江可可極緩慢地打開書桌旁的抽屜,果然看到了自己的那幾張光盤,當即小心翼翼的拿起來。

準備關上抽屜時,意外看到壓在光盤下的一張被裝裱得非常精細的相片。

江可可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沒做過?自然是出於好奇將相片拿起來,細細觀看。

相片上有兩個人,一個挺著肚子的孕婦,旁邊一個小男孩。

孕婦穿著寬鬆的孕婦裝,眉眼間和左薇長得有些相似,看上去溫溫和和的,想來是左銘和左薇的親生母親懷著左薇的時候。

那麼,孕婦旁邊穿著小西服,胸口係著紅色蝴蝶結,笑得甜甜的小男孩,應該是左銘?

左銘小時候那麼可愛?

小臉精致漂亮,唇紅齒白,還帶著點嬰兒肥。他好像還挺開心的樣子,笑起來竟還露出小虎牙和嘴角邊的小酒窩,簡直連江可可這種沒心沒肺的壞女人看了,都感覺一顆心要萌化了!

這真的是左銘?不可能吧?

他不是潔癖嗎,怎麼還一手挽著媽媽的手臂,一手摸著媽媽挺著的肚皮?

他不是不會笑嗎,怎麼笑起來那麼可愛那麼暖?

不過,不是他的話他乾嘛這麼小心的收藏著照片?

可是,彆人的照片都是擺在桌子上,他怎麼把這麼幸福的照片放在抽屜裡?

想著照片裡暖萌的小男孩和現在冷清得沒有人氣的左先生,江可可覺得,他母親的去世,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吧?

他母親去世的時候,他也就四五歲的樣子吧?

可惜,因為是從左薇的角度寫的,左薇又是從出生就沒見過母親,所以江可可幾乎不能從裡獲取有關女主母親的信息。

浴室的水聲停了,江可可心裡一急,小心翼翼將照片放回抽屜裡,輕輕將抽屜合上,然後躡手躡腳往外走。

這屋太冷,感覺多待幾秒都會感冒似的。

走到衣櫃邊的時候,江可可又聽到浴室裡的腳步聲,隨後是浴室門裡隔間門被滑開的聲音!

江可可腦袋一懵,身體先於意識,直接以一種超乎自己想象的速度,悄悄躲進了衣櫃裡!

呼呼呼,洗完澡應該是已經換好衣服了吧?應該是不會開衣櫃的吧?!

江可可穿的白T加短褲,乾脆撩起白T衣擺,將光盤藏在肚皮上,按住。

小手剛貼在肚子上安撫兩下,突然聽到嘩啦一聲,衣櫃的門開了!

抬眸一看,逆光勾勒出男人修長的身形和勁瘦的腰身。

赤.裸的上半身還殘留著水珠,在清晰的人魚線間停留,六塊腹肌微微鼓著,看起來並不誇張,緊實的樣子反而顯得健美勻稱,蘊含著力量美感,像是精雕細琢後最完美的比例,多一絲顯得彪悍,少一分又會柔弱,美得恰到好處。

腰間純白色的細線鬆鬆散散地係著,讓人不自覺想要將細線拉開,讓浴巾脫落……

他的肌膚偏白,但並不病弱,那種純粹又美麗的象牙白,寬厚的胸膛一邊一個淺棕色的小圓點,和肚臍處的小圓點構成了漂亮的倒三角。

江可可連男人裸.體都見過,但真心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上半身。體內的流氓之魂蠢蠢欲動,她竟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瑩白如玉的小手,飽滿而柔韌的指腹,在男人肚臍下麵一丁點的位置,輕輕點了一下。

溫溫熱熱的手指,帶著與冷冰冰的身體不一樣的溫度,在肚臍下的位置劃了一下!

那麼明顯的觸感,像是往左銘下腹輸入了一道熱流,炙熱又酥麻,像是電流,在身體裡躥騰!

左銘健碩的身體不受控製微微一抖,卻教那隻柔軟的小手按得更重,甚至位置往下滑了一段!

江流氓咽了口口水,大腦一片空白,因而錯過了左銘某一個瞬間的呼吸急促。

她大腦還在短路中,隻感覺手腕突然被快冰塊給捏住了,而後被拉著手腕狠狠地扔出了衣櫃。

光裸的背部美景隻有一瞬,男人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套上一件白色襯衫,修長的手指一絲不苟將扣子係到了領口第一顆。

江可可感覺這冷冰冰的房間溫度猛地低了好幾度,空氣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她又咽了咽口水,不著痕跡護著肚子上貼著的幾張光盤,小心翼翼:“我那個……爬床失敗……”

左銘明顯憋了一口氣,目光往她肚子上瞥了眼,聲音都比平時更冷了:“胎打了?”

江可可:“額……爬床演練,等以後再實戰也行……”

左銘漂亮的眉頭深深的皺了一下:“我倒希望你在我麵前裝得矜持點。”

江可可看著左小銘同學俊美清冷的容顏,以及那上身襯衫下身浴巾的奇怪裝扮,頓時覺得,其實這男人一點都不可怕。

他潔癖又不動手打女人,心地也是善良的。麵對她這樣的小流氓,活像古代那種迂腐書生被青.樓姑娘戲耍,表麵上義正言辭正義凜然的,其實內心不知所措著呢!

呸呸呸!什麼青.樓姑娘……

江流氓挺著胸.脯微笑著朝著左銘的方向靠近,依舊是柔柔軟軟的聲音,語氣卻略顯浮誇:“矜持啊……矜持是什麼?”

左銘幾乎是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冷冰冰的聲音帶著一絲僵硬:“彆碰我——”

左銘感覺自己竟然下意識退到後背貼著衣櫃了,心裡有些窘迫,可是麵對麵前女人傲人的胸.脯,柔弱的肩膀,他又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推她。

“左大哥快三十歲的人了,不會還是個處吧?”江可可似笑非笑地揶揄,直白又大膽的話讓左銘臉頰都微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