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2 / 2)

若言公子這條道當真行得通,再同他計劃大事之前,她必須得先取得言公子的信任,同時她還得叫言公子相信,她有能掐會算,預知未來的本事。

不然就不必等五年後了,直接帶著九族去閻王殿吧。

蔣星重的雙頰被熱水騰得紅撲撲,她想了好半晌,總算叫她想出一個營造自己能掐會算本事的好法子。

念頭落,蔣星重都被自己的機智驚呆了!

她飛快沐浴完,出了浴桶,隨便擦了擦身子,套上中衣中褲,直奔自己房中。

甚至來不及提筆研墨,她直接拿起往日畫眉的黛筆,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把自己所有能想起來的,最近這段時日會發生的事都記了下來。

寫罷後,蔣星重放下筆,愉快地長舒一口氣,隨後輕拍一下紙張,轉頭進臥房睡覺。

這一夜,蔣星重睡得極好。

次日清晨,她照例寅時去了院中,跟著父兄習武。

今日言公子不在,父親全程對她沒有好臉色,但竟也沒有再多說半句阻止她習武的話。

蔣星重暗自得意,她素知父親敬重英雄,但萬沒想到居然這般敬重!身為言家之後的言公子,竟然在父親這裡有如此分量的話語權!

蔣星重開心壞了,心下對言公子好感愈濃,心生感激。

又過一日,蔣星重等父兄去上朝之後,換了一身尋常的衣服,來到書房,從書架上取下一本兵書,隨後在書房桌後坐下,喚來兔葵,吩咐道:“你機靈,去外頭幫我打聽一樁事。”

兔葵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地問道:“什麼事呀?”

蔣星重道:“你去外頭打聽一下,看這兩日朝堂之上,有沒有彈劾光祿寺少卿周怡平,還有光祿寺卿胡坤。”

“啊?”兔葵明顯愣了一下,啞聲張了張嘴,隨即好奇道:“姑娘你打聽這些事做什麼?”

蔣星重停下翻書的手,抬眼看向兔葵,道:“讓你去就去。”

兔葵忙擺手道:“不是姑娘,你彆這麼嚴肅。我就是好奇,為什麼你最近和從前不一樣了,不怎麼叫我和燕麥服侍了,也不叫我們玩投壺和葉子牌。”

聽到此處,蔣星重自己也愣了片刻,甚至對兔葵口中說的關於自己曾經的習慣感到格外陌生。

前世顛沛流離五年,兔葵走散,燕麥病逝,她早就習慣了一切親力親為,至於什麼投壺和葉子牌,自前世離開順天府後,那更是碰都沒碰過。

蔣星重輕歎一笑,對兔葵道:“就是忽然想開了。你彆瞎想,以後大抵都會這般,去吧。”

說罷,蔣星重衝兔葵擺擺手,示意她快去,自己低頭看起了兵書。

見蔣星重已經開始看書,兔葵不好再打擾,便依言出了門。

本以為兔葵得去好一陣子,不曾想,隻過兩炷香的功夫,兔葵便跑了回來,人尚未進書房的門,便喊道:“姑娘姑娘,街上都傳開了,光祿寺的胡坤和周怡平,聽說昨個晚上就被錦衣衛押進了詔獄,今晨陛下派人去抄家,這會錦衣衛怕是已經到了胡府和周府。”

說話間,兔葵跑到蔣星重桌前停下,蔣星重手裡還握著兵書,人都有些愣,趕忙問道:“錦衣衛動的手?不是大理寺?而且已經派人去抄家了?”

兔葵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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