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白堊和白澤同時一愣,隻是關注的方向不太一樣。
“我這個藥,不太適合女性吃啊。”
他的妻子,不會是伏黑惠的媽媽吧?!親生的那個!
在聽到那個藥不適合女性使用的時候,禪院甚爾的眼神一沉,就聽到白澤接著說道:“不過我還有其他的藥,介意帶著我們去醫院看看你的妻子嗎?”
在白堊瘋狂的要求下,白澤決定去看看眼前這個男人的妻子。
雖然他對於人妻什麼的沒什麼熱情啦。
“快答應啊!你這個笨蛋!”
白堊著急的看著麵露猶豫的禪院甚爾,白澤可是很厲害的醫生啊!你要是真的錯過就損失大了!
禪院甚爾並不希望這個陌生人接近自己的妻兒,但是想到妻子已經所剩不多的日子,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了帶著他們去到醫院。
畢竟也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他看了一眼白澤,這種弱不禁風的醫生,他可以瞬間把對方悄無聲息的殺死。
禪院甚爾帶著白堊他們來到了日本國立醫院,在進醫院之前,白堊躲在了白澤的外衣口袋裡,他本來以為待在這個口袋裡會有些擠著難受,沒想到這個口袋居然還是傳說中的乾坤袋,不僅不擠,甚至還可以隨意的翻身。
在人來人往的醫院他也不敢冒頭,於是乖巧的躺在衣兜裡,豎著耳朵聽著外麵的聲音。
當聽到外麵傳來小孩子聲音的時候,他悄悄的探出了貓貓頭。
隻見白澤的白大褂口袋裡,先是露出了一對可愛的貓耳,然後就是那對可以和六眼相聘美的可愛貓眼。
“爸爸!”
他看著幼小的刺蝟頭小小惠開心的撲到禪院甚爾的身上,禪院甚爾單手把兒子抱起來,抗在肩上。
這是一間單人病房,所以白堊放心的把頭掛在了口袋邊上,他看到病床尾部的床邊掛著禪院佳織的名字,看來這就是伏黑惠,現在應該叫做禪院惠的媽媽了。
禪院佳織不是那種日本大和撫子類型的女人,反而是非常少見的短發形象,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白堊感歎對法的發型真的和惠很像,要是忽視對方蒼白沒有血色的嘴唇的話,感覺是一位十分有活力的小姐姐。
禪院甚爾走到含笑看著他們的禪院佳織身邊,對著自己心愛的妻子,這個看著就很暴力的男人聲音都溫柔了幾分。
“佳織,我帶了朋友來看看你。”禪院甚爾並沒有直接說白澤是醫生,畢竟他並不想再次看到妻子失望的眼神。
“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的朋友呢。”禪院佳織聲音有些虛弱,她含笑看到白澤,“您好。”
禪院佳織停頓了一下,微笑著轉頭看向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大意了,來的路上根本沒有問對方的名字。
在禪院佳織感到不對之前,白澤主動的上前一步,自我介紹道:“我叫做白澤,美麗的夫人。”
禪院甚爾:“嘖。”
“真是非常漂亮的女性啊,太可惜了你居然這麼早結婚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您真是愛開玩笑,”
禪院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