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視頻電話裡的庾紅櫻麵色蒼...)(2 / 2)

我自深淵來2 木兮娘 9724 字 6個月前

左臂右膀上前問:“需不需要?”做了個斬首的手勢。

“一次不成,還會給你第二次的機會?給個教訓就行,想必刀疤英暫時能消停一陣,那些按摩所關了就關了,沒開業的命,等哪天再找個風水大師看看。”

左臂右膀有些急:“幾十家店全關了,損失太大。”

佛手文:“那也是新社團老大的事,和我一個金盆洗手的人無關。”

“文叔,您真要退了?”

佛手文淡笑不語。

左臂右膀:“如果您有心退,為什麼還答應霍家的合作?”

“我需要一個正大光明的形象,霍氏能提供給我,我為什麼不接受?反正他要的是我想擺脫的東西,就讓他和刀疤英他們鬥得你死我活好了。”

佛手文揮揮手說:“回複霍文鷹,就說我答應他的合作。他要社團在缽蘭街的生意,還想搶刀疤英的地盤,就讓給他,看他有沒有命享。”

左臂右膀不明白佛手文的算計,但他們跟隨文叔多年,心知他不會做無用之功,便也不多勸,隻需要聽話就好。

那廂霍文鷹收到文叔的回複,計劃中的一環落了地,終於能鬆口氣。

程北握住他的手:“他的目標是向陽集團,集團好歹是霍景山打拚一輩子的心血,拱手讓人不會遺憾嗎?”

霍文鷹反手握住程北的手,拉起,碰著額頭:“就當為霍景山積陰德。公司的創立建立在霍景山販賣女人肉1體、出賣良心,買下聖瑪利亞女子教堂助紂為虐的前提上,這筆債遲早要還。”

程北應了聲,無聲片刻重新開口:“話說回來,你怎麼知道佛手文有從政的打算?”

霍文鷹:“他年輕時的夢想就是從政,不得已混黑,看新記聽話、響應內地中央,恨不得自己頂替新記漂白和記,可惜晚了一步,再怎麼表現也吃不到肉,所以這幾年陽奉陰違,表麵洗白、實際縱容手底下的人繼續乾違法勾當。而他乾的那些違法勾當,實際是為……”

他指了指上麵:“為那群人擦屁股,聽從港府、警署的話。港城的幾個社團其實分工明確,生活在最底層,卻和最高層息息相關。號碼幫是幾大家族養的狗,聽他們的話,扮黑臉,為他們處理一些不方便出麵的事。和記背靠港府和警署,近幾年越來越囂張,和和記鬥得厲害。”

程北眯眼:“不僅是業務重疊,還因為他們分彆代表資本和港府?”

“是這樣沒錯。有時候鬥得厲害,但有時候也會聯手,這次的填海造地動了資本的蛋糕,和港府的意願背道而馳,所以號碼幫同和記目前不和,接下來會鬥得更厲害。”

“你趟這趟渾水是為了混進內部,找到誰最有可能是‘宋先生’?”

“是也不是。和記正值文叔退下來,內部動蕩、人心不穩,他要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參加選舉,正好向陽集團能滿足他的需求,他投靠港府和警署也是為此鋪路。至於我們,既能通過和記摸清‘宋先生’的行事目的,又能借文叔探索港府和警署內部。”

“所以進和記是不得不走的好棋。”

“是。”

程北猶豫稍許:“我有點不明白,李瓚和江蘅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霍文鷹笑了,“他們負責我們接觸不到的層麵。”

程北凝神盯著霍文鷹,拍拍他的肩膀說:“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

霍文鷹:“幫我收集填海造地議案的相關資料,反對派、支持派,所有能影響到議案結果的因素全部查到,交給我。”

程北:“好。”

***

中環·威靈頓街。

威靈頓街的酒家食肆享譽全球,食府林立,獨具特色,人流量龐大,是必不可少的旅遊勝地之一。但此時遊客被攔、車輛被堵,附近幾條街全被黃色警戒帶攔住,原因在於下午有一幫劫匪搶劫珠寶店,開1槍射殺一個路人,造成恐慌。

人群倉惶奔走,不料前方幾條街有一幫大學生抗議填海造地工程正示威遊1行,結果發生大型踩踏事故,造成不小的傷亡。

江蘅正好在附近的食府談生意,目睹搶劫、暴1亂的全過程。

同行人點評:“弄出這一出,明天又要上新聞。”

旁邊有人推著金邊眼鏡笑嗬嗬說:“恐怕要被拿來大做文章。”

同行人是港城四大家族裡說得上話的繼承人,年約四十,氣質儒雅,風度翩翩,聞言不恥下問:“怎麼說?”

金絲邊眼鏡的男人說:“我沒記錯的話,前麵有HK大學學生組織的遊行,恐怕會衝撞,造成踩踏事故,事關填海造地議案,說不準會被拿來做什麼文章。”

聞言,江蘅投去一眼,見這人大概四十出頭的年紀,保養得當,頭發烏黑,皮膚光滑白皙,五官有些深邃,混在人群裡實在不怎麼起眼。

同行人是個人精,一早留意到江蘅落在金絲邊眼鏡男人身上的關注,主動介紹:“江生還不認識周議員吧。”

江蘅:“港城日新月異,我又太久沒回來,許多人事都認不出了。”

同行人朗聲笑,將周議員帶上前:“周壽亨,律政司議員,彆看他老老實實的樣子,其實人不可貌相,相當能乾,幫我們搞定不少棘手的官司。”

言下之意,周議員已然被收買,成為他們安插在港府係統裡的人。

江蘅:“沒記錯的話,周議員是支持填海造地議案的主要議員之一。”

周議員笑了笑:“是,您沒記錯。”

江蘅一笑:“那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同行人:“周議員可沒荀彧忠肝義膽。”

周議員謙遜地低頭:“我俗人一個,一身銅臭味,隻鑽錢眼。”

江蘅撥弄腕表,漫不經心:“沒有周議員的支持,填海造地的議案遞不到上麵去,更沒有公開的機會。既然結果已定,何必多次一舉演這出戲,鬨得人心惶惶?”

周議員沒資格回答這問題,那與江蘅身份相當的同行人開口說:“港城樓市一潭死水已久,得刺激它,讓它煥發生機。”

“要刺激樓市還不簡單?開發新區就好了,HK從不缺地。”

世人對港城樓市的印象是高房價位居全球前列,住房少、地也少,實際隻開發40%的用地,剩下60%的用地被以各種理由阻撓開發,港府退而求其次選擇填海造地仍被拒絕,正是眼前這幫資本家明裡暗裡不停耍手段操縱,致使房價高得離譜。

“房價不能跌。”

江蘅笑不及眼底:“再升下去,得兩代人、三代人一塊兒供房了。”

同行人攤手:“他們賴在港城不肯走,心甘情願,我也沒辦法。”

周議員附和:“既然享受了優越的市民福利,自然要為樓市做出貢獻。”

同行人:“我最中意周議員就是他會說話。”誇完周議員,轉而拉攏江蘅:“四大家都參與這次的填海議案,江生何不加入我們,有錢一起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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