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稍微清醒一點,四下一看,好懸哭出聲來,除了他之外,剩餘的六人統統被打倒在地。
就在這時,巷子外傳來了警笛聲,一輛流動警車已經開了過來,正正地堵住了巷子。
這下可好,大家都跑不了啦。
洪哥其實不願意跟警方打照麵,因為他身上有案底,雖然他現在靠著的老板,在鄭陽吃得比較開,可是老板出麵撈人,也是要花費人情的。
兩名警察下車一看,馬上就認出了人,“公雞……你們這是做什麼?”
“哎呦,”公雞躺在地上,抱著大腿撕心裂肺地叫,“我的腿……我的腿斷了。”
另一個警察見洪哥想溜,用手指一指,“站住了,我看你很眼熟。”
洪哥一抹口鼻上的鮮血,滿不在乎地回答,“我隻是恰巧路過,這兒的事跟我無關。”
“尼瑪,”警察氣得笑了,“當警察這麼多年,我第一次看到這麼悲壯的路過……我警告你,老實點!”
不多時,又有一輛警車趕到,大家上前檢查一下,發現公雞的腿骨確實可能是骨折了,還有一個家夥,甚至可能顱骨被打得骨折了。
傷者先送醫院,這個不用說,然後警察們現場調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洪哥他們肯定不敢說是為了調查雷管,這東西是忌諱,不能沾,所以就一口咬定,說他們幾個人路過巷子,進來小便,卻被對方攻擊了。
這話就算哄鬼,鬼也不肯信,警察們當然知道,裡麵彆有文章,“他一個人,攻擊你們七個大男人……你當我們警察都是白癡?”
結果混混們一口咬定,事實就是這樣。
警察一指馮君,“來,你來說……對了,那個袋子裡是什麼?”
“袋子裡啊,就是一些石頭啥的,”馮君一攤雙手,很坦蕩地回答。
警察們當然不肯信,於是上前打開袋子,又用強光手電照一照。
看到一個檢查的警察嘴裡叼著煙,洪哥等人下意識地後退兩步——會炸的。
警察們翻看一下袋子,發現確實是一些石頭和泥土,就暫時將此事放在一邊,出聲問馮君,“他們為什麼堵住你?”
“他們說,打劫,”馮君雙手往褲子口袋裡一伸。
一個警察馬上抬手一指,另一隻手就伸向腰間,“彆動,你要乾什麼?”
馮君馬上舉起了雙手,衝著褲子口袋努一努嘴,“我口袋裡有四萬塊錢。”
一個警察走上前,抬手拍一拍他的褲子,感覺確實是厚厚的一遝,於是嘴巴一努,“拿出來。”
馮君再次雙手插兜,取出了四疊紅彤彤的鈔票。
幾個警察交換一下眼神,現在這社會,四萬塊錢不算太多,大部分人家都能拿得出來,但是隨身攜帶四萬塊錢,那就很了不得啦。
一個警察出聲發問,“你帶這麼多錢乾什麼?”
“很多嗎?”馮君看他一眼,“不多吧?”
警察被噎了一個半死,尼瑪,我們問的是啥,你回答的是啥?
又一名警察冷哼一聲,“好了,我們知道你有錢,不用顯擺,就是問你,隨身帶這麼多錢要做什麼?”
馮君還是一攤雙手,笑嘻嘻地回答,“我真沒覺得這點錢很多啊。”
這位警察頓時嗆了,“你錢很多是吧?有多少錢?三個億,還是五個億?”
其他警察冷笑了起來,趁三五個億的主兒,絕對不會眼前這般模樣。
“沒多少,”馮君嬉皮笑臉地回答,然後一揚手機,“股市上有兩百多萬。”
他這不是顯擺,亮出身家也隻是為了震懾他人——這年頭,有錢人通常都不好招惹。
這位警察聞言,不屑地冷笑一聲,“兩百多萬?我還當是億萬富翁呢。”
話雖然不好聽,但是這位沒有再出聲——他這句話,不過是打擊一下對方的氣焰。
能放兩百多萬進股市,真的不少了。
另一個警察淡淡地發問,“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打算搶你的錢?”
“這我可不知道,也許是吧,他們喊了搶劫,,”馮君一攤雙手,有點無奈地看著對方,“這得你們來判斷。”
他將四萬塊錢塞進口袋,肯定是想往對方的頭上扣罪名,不過很多時候,做事要適可而止,他自作主張定了罪名,警察們可不就沒事做了?
關鍵是亂扣帽子的話,很容易引起警方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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