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就算再小心,也想不到馮君的院子裡,竟然架設了電網。
細密的小雨,雖然有助於他們的潛入,但也增加了電網的威力,其中一人不幸中招。
馮君正在屋子裡一邊休息,一邊給自己充電,電流的變化,瞬間就驚醒了他。
他的反應是如此之快,那兩人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擒獲了。
郎震是在閉關中,徹底穩固自己的修為,所以反應要慢一點,等他出來,事情已經結束了。
於是他也匆匆離開,去監督田家人審訊那兩人。
等到天色大亮的時候,他才回來,神情相當凝重,“那兩人口風很嚴,不過我和田樂文碰了一下頭,認為他們極有可能是妙手閣中人。”
田樂文是田家的後起之秀,中階武師,目前負責此處田家人的調度和管理。
不過最令獨狼在意的,是那倆武師“妙手閣”的身份,這是一個相當神秘的組織,擅長盜取各種物品,在整個東華國的名氣都極大,但是偏偏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根腳。
這個組織相當地難纏,隻要是他們看上的東西,都要不擇手段地盜走,甚至不惜殺人越貨,所以名聲也相當狼藉。
郎震倒是不在意被人盯上,他在意的是,“此前妙手閣沒有聲張,現在他們也不報名號,那麼,很有可能是妙手閣接了彆家的委托。”
妙手閣不但自己偷東西,也接彆人的委托,盜取物品或者是打探消息,這種外接的業務,他們通常不會打出妙手閣的旗號。
馮君聽完之後,眉頭微微皺一皺,“你們很忌憚妙手閣嗎?”
“我無所謂,郎家沒啥值得人偷的東西,”郎震一攤雙手,很光棍地回答,“妙手閣隻是求財……倒是田家看起來有點頭疼。”
馮君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起來,不好從他們口中打聽到委托者?”
“妙手閣不會泄露委托人身份的,”郎震相當肯定地回答,“為了防止妙手閣前來救人,我建議……不如將這兩人殺了。”
殺了?馮君聞言,再次吃了一驚,“這樣的組織,應該很難纏吧,你不怕被報複?”
“就說搏鬥中擊殺的,報複什麼?”郎震不以為然地發話,“妙手閣真敢出麵找場子的話……哼,不知道多少人在打聽他們的下落。”
妙手閣是比較令人頭疼,但是這麼些年下來,他們不住地四處盜竊,也招惹了太多仇家。
郎震真的是沙發果斷之輩,一看打聽不出消息,就想要殺掉這二人。
至於說人命關天,這麼做是不是濫殺無辜?他表示……我才不會考慮那些無聊的事。
馮君也不是什麼濫好人,聞言就點點頭,“那你看著辦好了,他們昔年到處盜竊,令無數人家破人亡,殺掉他們,倒也是為民除害。”
郎震得知他的態度之後,轉身離開了。
田陽猊昨天出去辦事了,等他回來之後,得知自家殺了兩名疑似妙手閣的武師,一時間大驚,聲色俱厲地發問,“你們……你們怎麼能不等我回來?”
田樂文卻是有點不以為然,“無非兩個毛賊而已,殺盜匪需要理由嗎?”
這個位麵的百姓,對盜匪是相當無情的,在物質匱乏的社會,強取他人的財貨,基本上等同於間接殺人。
在很多偏僻地方,抓了盜匪都不需要經官,直接打死就行,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當然,這僅僅是指外來的盜匪,要是本鄉本土的人小偷小摸,那是另一種處理程序。
也正是因為如此,息陰城外,有人專門訛詐外地人,卻也沒有太多忌憚。
“你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田陽猊見他還敢還嘴,氣得捶胸頓足地大喊,“妙手閣那是好惹的嗎?萬一盯上咱田家了怎麼辦?”
田樂文並不因為對方是族老,就放棄自己的原則,那是對家族的不負責任。
他據理力爭,“偷盜時被人失手打死,妙手閣還要報複不成?”
同時,他還不忘記強調,“郎震也說了,要處死他們的話,不能拖延太長時間……萬一被人知道他們沒死,反而不好處理。”
“郎震?”田陽猊越發地生氣了,“你能跟他比嗎?人家當然不怕,咱田家怕啊。”
田樂文的眼睛張得老大,胸口也一起一伏,“七叔,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比他年輕,修為比他高,比門戶也強於他,我怎麼就不能跟他比了?”
“你不看看他跟著誰,”田陽猊悻悻地瞪他一眼,心說人家仙人還會怕妙手閣?
不過這時候,他再說什麼也晚了,隻能狠狠地一跺腳,轉身離開去找馮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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