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其實挺雅致的,李詩詩。
“撲哧,”馮君實在忍不住,“你老公有福了……極品女人啊。”
“嗯?”好風景有點不解,“李師師的琴彈得不錯,要不宋徽宗喜歡她呢?”
不愧是搞聲樂的,一開口就是專業。
“我哥是個大流氓,”小迎賓卻是秒懂,現在的女孩兒真了不得。
“說誰流氓呢?”馮君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跟我吃飯……居然帶身份證?想灌醉我做壞事吧?還好我酒量大。”
帶身份證……小迎賓被說中了心思,“灌醉你還不簡單?進房間接著喝?”
“喝就喝,誰怕誰啊?”
前台的眼皮耷拉著,就當沒聽到了——眼前這男人有多難惹,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兩張身份證開了兩個套間,樓道監控也不用考慮,三人進了房間之後不久,李詩詩就拉著好風景去了馮君的房間。
然後前台就接到了房間的電話,要他們送啤酒和外賣上去……
喧鬨過後,就接近淩晨三點了,馮君點起一根煙來,另一隻手摟著好風景光滑的肩頭。
酒喝好了,一切就那麼自然而然地發生了,很棒的生命體驗。
被單下,兩人的身體還糾纏在一起,好風景的一條腿,搭在他的腿上。
成熟的女人就是這樣,某些關係一旦突破了臨界點,就會變得無所顧忌。
馮君非常懷疑,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歡把腿搭在男人的身上。
好風景已經沉沉睡去,畢竟兩個人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但是馮君憋了小半年了,火氣也不過才堪堪宣泄了一些,還有點意猶未儘的感覺。
自打開始修煉,他的不應期就明顯降低,嗜睡之類的傾向也越來越少,尤其是此刻他心裡還有事,怎麼也睡不著。
等他確定,好風景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他小心地挪開她,悄然起身。
他穿上內衣,打開房門,探頭看一看正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李詩詩。
昨天晚上拚酒,小迎賓是最先倒下的,她跑進衛生間吐了兩次,嘴裡還說著自己沒喝多,結果坐在沙發上,不到五分鐘就睡著了。
馮君為此還給她蓋了一床毛毯,現在她裹著毛毯睡得正香。
他就看了一眼,然後縮回頭去關上房門,摸出一套黑色的緊身衣,穿在身上,悄悄推開窗戶,縱身跳到窗外,又將窗戶虛掩好,手一鬆,就從十二樓上飄然落下。
李詩詩今天睡得其實不怎麼舒服,一覺起來,她覺得頭有點疼,嘴巴發乾,睜開眼迷瞪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睡在馮君的房間裡。
她摸了一下,裙子還在身上,褲襪也穿著,忍不住嘟囔一句,“也不幫我把衣服脫了。”
不過,不脫衣服也隻是睡得不舒服,喝酒之後的乾渴,才更讓她難受。
她起身找一找,發現了一瓶酒店提供的礦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
不行,還是有點渴,尤其是她裹著毯子睡了這麼久,身上還出了不少汗。
一瓶水下肚,她也清醒了不少,左右看一看,躡手躡腳地走向臥室門,嘴裡輕聲嘀咕,“你倆才是裡……濕濕吧?”
李詩詩不會認為,自己是去偷窺的,她對自己說,我是口渴了,外麵礦泉水喝完了,臥室裡麵應該還有。
反正這年頭的小姑娘,真的不怵這種事,信息爆炸的年代,網上什麼看不到?
就算被發現了,她大不了假巴意思地捂住眼就是了。
輕輕一擰門把手,門應手而開——房門不是不能反鎖,關鍵是反鎖的時候,響動比較大。
臥室裡開著夜燈,有微弱的光線,李詩詩看一眼,就知道床上躺著那個姐姐。
姐姐把被子裹得比較緊,隻露出了腦袋,不過一看淩亂的床鋪,誰都猜得到發生過什麼。
不過問題是……那個哥哥呢?
李詩詩愣了愣,豎起耳朵聽一聽,衛生間裡也沒什麼響動。
她掃了兩眼,又找到一瓶礦泉水,打開蓋子一邊喝,一邊琢磨:人呢?
不會喝多躺廁所裡了吧?她推開了衛浴間的門。
裡麵沒人!
咦?李詩詩的好奇心,徹底被勾了起來,她左看看右看看,四處尋找馮君。
酒店的房間不比家裡,基本上都是一目了然,很少有能藏人的地方。
既然衣櫃裡沒有,再藏人就隻能是在窗簾後麵了,李詩詩悄悄地鑽進窗簾後麵看——你這是想玩《人在囧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