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得知馮君閉關,也不顧天氣炎熱,直接來閉關現場。
在進入山穀之前,她被徐雷剛攔住了,“紅姐,不能再往裡走了。”
紅姐見到他也在,終於相信馮君是在下麵的山穀了,於是好奇地發問,“他這閉關,是在乾什麼?”
得,徐雷剛也坐蠟了,不過最後他還是咬牙回答,“他在修煉啊,沒跟你說過嗎?”
紅姐的腦中,馬上出現了“練瑜伽”三個大字,她怔了一怔之後,若無其事地發話,“哦,除了他,還有些什麼人?”
“隻有他一個人,”徐雷剛一攤雙手,心說原來紅姐也知道,可以多人一起修煉?“大師現在的境界太強了,他要閉關,怎麼可能有彆人在場?”
哦,原來此修煉非彼修煉!紅姐鬆一口氣,臉色也放鬆了一些,“啥時候能結束?”
徐雷剛心裡苦笑,“今天才是第一天……他自己的估計是十五天左右。”
兩人聊了一陣,紅姐這才知道,合著馮君就在那片茂密的竹林裡修煉,而且這十五天內,他會不吃不喝,直到出關為止。
這就是他被稱為大師的緣故嗎?
她還想知道更多,可惜徐胖子的口風也很緊,總是拿“回頭你可以問他”來搪塞。
其實紅姐的出現,是馮君的疏忽,前一段時間,他跟好風景練瑜伽練得比較多,而梅主任這人比較矜持,一般總是在他邀請之後,才會來洛華莊園。
馮君也邀請紅姐來莊園了,但是好些天過去,紅姐沒啥反應,馮君就下意識地以為,下一次還得自己主動相請,她才會來莊園。
而這幾天,他的心思都在晉階上,還真就沒在意這個小細節。
紅姐是真的好奇了,修煉這種事,除非親眼看到,一般人真的未必相信。
可馮君無聲無息地閉關,還有徐雷剛和王海峰幫忙看守,這事兒看起來,怎麼也不像是假的——彆說堂堂的億萬富翁了,普通人也不會這麼無聊啊。
所以她硬生生地等到太陽下山,又待到天黑,發現馮君確實沒有出來吃飯的意思,才悻悻地離開,表示自己明天還要過來——她不在莊園裡住,要回鄭陽去住。
紅姐一旦社會起來,也是很執著的。
王海峰終究跟她比較熟,就悄悄地提醒她一句:你明天要來的話,最好早一點,跟門崗說一聲,天剛亮的時候就過來。
於是,紅姐在第二天,也見識到了那恐怖的靈氣漩渦。
這個現象,就徹底地刷新了她對世界的認知,忍不住反省一下,難道這家夥真是什麼了不得的大師,我還是小看了他?
然後她就再次想起了那羞羞的瑜伽姿勢,心中就有了明悟:莫非……那也是修煉?
怪不得修煉之後,有一種深入骨髓乃至於靈魂的愉悅。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她還是做出了一些改變,比如說……她覺得在莊園裡住客房也不錯。
當天晚上,她就打算請客,請兩個助理和那三位吃飯,順便自己就住下——他們三個走不開,可以把飯菜送過去。
然而非常不幸的是,這一天是周五,也就是周末。
紅姐回到彆墅的時候,猛地發現,彆墅裡多了一個女人,小李助理管她叫梅老師。
兩個美豔成熟的女人一碰麵,直覺地就能感到:對方跟他的關係……恐怕不一般。
這是女人的天性。
李詩詩也有點頭大,這兩個女人跟馮總在一起的時候,她都在套間的外間待過。
所以她隻能硬著頭皮,為對方引見一下。
她不引見還好,紅姐一聽,她介紹自己是“馮總的合作夥伴”,心中就明白了——我隻是馮君的合作夥伴嗎?那天你都恨不得爬到我倆*******啊。
那麼,你現在這麼說,是想掩飾什麼?
同理,好風景一聽,自己隻是李詩詩的“音樂老師”,心裡也有數了。
不過她是真的不在意,身為有夫之婦,她沒資格對馮君做什麼要求,隻要對麵的女人彆給自己難堪,她就不會計較很多事。
她比較低調,紅姐卻也沒有主動進攻的意思——對號稱社會的她來說,這不太常見。
但是紅姐還是問了一句,“你跟馮君……是怎麼認識的?”
好風景回答得很有技巧,不愧是體製中人,“他喜歡旅遊,我也喜歡,就這麼認識了。”
紅姐號稱社會,一聽對方說話的方式,就知道繼續溝通也沒啥用,所以看一眼李詩詩,“小李,給我開兩間客房,今天我在這兒住下了。”
李詩詩眨巴一下眼睛,為難地表示,“我隻能開前樓的房間,不過前後樓差不多。”
“前樓就前樓吧,”紅姐也不喜歡為難小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