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主任淺淺地一笑,“隨便練一練,比不上你們,將來都是修仙的人,我也就是想讓身體健康一點,活個大歲數,多陪小蕙幾年。”
楊主任雖然傲氣,但是待人接物絕對沒有問題,她也不想得罪莊園裡資質最好的張采歆——不能給女兒樹仇敵。
張采歆對這種不軟不硬的回答,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就在這時,花花扇動著翅膀飛了進來,馮君見到它,又側頭看向楊玉欣,“對了,外麵那塊地,紀元跟鄭陽談得怎麼樣了?”
“年前就暫停了談判,”楊玉欣正色回答,“這次來,我也想儘快敲定此事。”
然後她若有所思地看向馮君,“怎麼,又發生了什麼事?”
馮君將過年期間的事情說了一遍,楊玉欣聞言勃然大怒,“好大的膽子!”
馮君冷笑一聲,“這次,我可不會輕易放過那家夥了……我都說了,我不做房地產開發,那家夥還跳騰著找碴,不給他點顏色,彆人都當我是好欺負的。”
“那就下手唄,”楊玉欣淡淡地發話,“對了,這次回京,我聽說喻家老爺子快不行了。”
馮君訝異地看她一眼,“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讓我再耐心地等一等嗎?”
“沒那個意思,”楊玉欣笑一笑,然後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那個史密斯回去之後,找人把李小毛的雙腿打斷了,就是大年初一,在李小毛家門口。”
“打斷也不算完,”就在這時,莊昊雲也走了出來,一臉的憤懣,“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他沒見過李小毛,但是設局騙莊家石燈的,就是那廝。
馮君卻是聽得有點慚愧,莊昊雲這普通人,報起仇來都這麼狠辣,他總不能連普通人都不如吧?
他衝花花使個眼色,走出大門,然後低聲發話,“你會下蠱嗎?”
花花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會啦,不過千機蜮的話,我不太有把握。”
“不用千機蜮,普通蠱蟲就行,”馮君搖搖頭,聲音越發地低了,“要那種醫生治不好的。”
花花歪著腦袋想一想,傳過來一段信息,“我這……也算是害人吧?”
有些人就不能算人!馮君剛要這麼回答,又覺得可能會影響花花的三觀,於是笑著回答,“我讓你做的事情,因果也在我身上,你不用擔心。”
花花又想一想,“好吧,我去選一選,考慮一下用哪一隻蠱蟲。”
它手上的蠱蟲,除了千機蜮之外,都是廖家兄弟喂養的,不過它有柱國蠱的實力,感召這些蠱蟲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齊伍魁最近比較煩,初八的時候,京裡傳來消息說,喻老爺子腦梗了。
他不是喻家的,但是他的媳婦姓喻,還管老爺子叫大爺。
他和夫人去京城看望過了,結果夫人留在了京城,他回來處理家裡和公司的事情。
老爺子病重,是個很隱秘的事情,但是鄭陽這些家夥也不知道長的是什麼耳朵,一個個在他身邊晃悠,打聽情況。
齊伍魁心裡相當鬱悶,也沒心思找洛華的碴兒了——非常時期,他必須要低調一點。
這一天晚上,他來到了桃花穀的一棟彆墅裡,這是他給自己情人買的。
其實他在外麵沾花惹草,他的夫人也知道,兩人甚至爆發過激烈的衝突,而且還不止一次。
不過這年頭做生意,就不可能沒應酬,久而久之,他的夫人也有點膩歪了,終於在又一次劇烈衝突之後,對他提出了一個最低要求:走腎可以,走心不行!
齊伍魁答應得好好的,結果……居然在桃花穀買了彆墅養情人。
徐雷剛在桃花穀的彆墅,三年前就敢報價四千萬,齊董買的房子雖然小一些,價格也小三千萬,可見他對這個女人,還是用心了。
當天晚上,他和小情人在室內喝酒聊天,卻渾然沒有發現,窗外的空調室外機上,攝像頭照不到的角落,有一隻蝴蝶落在了那裡。
花花是跟著他的車過來的,然後就犯了選擇困難症——可以使用的蠱蟲太多了,腫麼破?
結果它聽著聽著,眼睛就是一亮:合著這個男人,很擔心妻子發現他在這裡?
這樣的話,那就好選擇多了,於是它抬起一條前腿來,輕輕地敲打窗戶。
敲擊的節奏是不規則的,很快地,就引起了屋裡的人的注意。
花花做這種事,也很熟門熟路了,隻等對方過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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