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身邊的安保人員身子一晃,擋在了他的前方,沉聲發話,“冷靜!”
就在這時,一道青光一閃,那名出手的安保人員騰空就飛了起來,直飛出去四五米遠,才落到地上,還滾了幾滾。
大家抬眼看去,才發現出手的,竟然是那名戴了麵紗的青衣女子。
這名安保人員也很了得,滾了兩滾之後,他已經控製好了身子,同時從懷裡抽出了手槍。
沈青衣一抬手,一道青光閃過,那名安保人員的手臂,詭異地耷拉了下來,她輕哼一聲,“再敢出手,殺無赦!”
這名安保的手臂,被青色的珠子打折了,另一個安保見狀急眼了,“你們……”
高強身子一閃,攔在了他前麵,冷冷地發話,“冷靜!”
原話奉還,洛華的報應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門外的人看到這一幕,也急眼了,四五個精悍的小夥子,直接翻過了伸縮門。
“滾出去!”輕紗蒙麵女子一抬手,幾道青芒閃過,那幾位捂著膀子,跌跌撞撞往後退去。
馮君看一眼喻誌遠,冷著臉發話,“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還想問你是什麼意思呢,”喻誌遠的眉頭緊皺,“這是安保人員,無關人員不能隨便靠近大巴車……至於原因,不用我說吧?”
“這是有關人員,”馮君看著他的眼睛,正色發話,“是我莊園的門崗……他過來是拆卸大巴的輪胎的,你的人怎麼能隨便動手?”
“拆卸大巴輪胎?”喻誌遠在倉促之間,想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操作,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發出質疑,“那你拆卸輪胎,提前說一聲也好吧?也不至於弄到這一步。”
“這是洛華莊園,我的地盤,”馮君臉一沉,大聲發話,“我的人做事,不用向你解釋,正經是你不明白,可以出聲發問……直接動手,這是給誰看呢?”
其實這場小衝突,沒什麼對錯可言,矮門崗想要卸輪胎,這是洛華的慣例,在自家地盤裡,他不需要請示任何人,而安保人員阻止他靠近,也是身負的職責。
當然,說到底還是安保的做法有點粗暴,不過……拱衛shou長,他需要考慮那麼多嗎?
沈青衣的出手,還是很有分寸的,除了拔槍的那位,小臂粉碎性骨折,其他人隻是膀子被撞擊了一下,最多不過一些輕微的骨裂。
嘎子拎起那個斷了手臂的家夥,直接丟到了山門外,然後黑著臉發話,“換一個人來……不過我警告你們,誰敢在莊園裡拔槍,後果自負!”
門外的其他安保見狀,真是睚眥欲裂——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
然而,他們也隻是安保,天大地大,服從命令最大。
而矮門崗已經架起了千斤頂,開始熟練地搖臂了。
喻誌材走了過來,饒有興致地發問,“馮大師,這個……卸輪胎,是什麼意思?”
不等馮君開口,嘎子已經出聲了,“卸輪胎就是不要讓大巴亂跑……莊園的規矩。”
可憐喻誌材也是一省的府長,還真沒聽說過這種操作,他怔了一怔才發話,“你們想多了,老爺子這個狀態,誰要開車,我也不肯答應呀。”
馮君笑一笑,“你們的情況,是你們的情況;莊園的規矩,是莊園的規矩。”
這話頭子……還真硬啊!喻誌材側頭看一眼自己的弟弟,心說跟這種人交流,誌遠也辛苦了。
然後他看沈青衣一眼,又給弟弟使個眼色。
喻誌遠心領神會,事實上他也很好奇,“那個小女孩……也是跟你修煉的?”
“不是,”馮君搖搖頭,他之所以讓沈青衣出手,也有自己的打算——如非不得已,不要讓洛華直麵那些壓力,“那是我從外麵聘請的保鏢。”
“好像不是傳統武術的套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出聲了。
他是喻大姐的兒子,選擇了從軍的路線,雖然沒有吃過太多的苦,但是常年在軍中,對軍體拳和傳統武術,還是有相當了解的。
馮君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點點頭,“對,不是傳統武術。”
男人嘴巴蠕動了兩下,最終又說了一句,“這種方式……挺危險的。”
他說得還算客氣的,其實沈青衣的的行為,隻要仔細觀察的人都知道,那不僅僅是危險——一抬手就擊退好幾個人,這根本就不屬於格鬥術的範疇了好不好?
“危險是必須的,”嘎子拽拽地發話,“我們隻是在保衛家園。”
喻誌材終於接過了話茬,他覺得洛華莊園的人,思想有點危險,“這麼出手,對那些安保人員,是不公平的。”
馮君一下就嗆了,“是啊,對他們來說不公平,對我們而言就很公平?我好好地在自己家過日子,求你們來了嗎?進了我家裡還橫衝直撞的……我欠你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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