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外麵冷,”馮君搖搖頭,“你穿得有點少。”
佘誌君穿得還真的不多,彆看波蘭比較冷,但是室內不冷,她一旦出門就進汽車,嚴寒最多折騰她百十來米,很多波蘭女性跟伊萬國一樣,大冬天也是穿著短裙,腿上一條絲襪。
耐凍是一方麵,關鍵是條件許可。
佘誌君也是穿著裙子,不過腿上看起來,起碼一條加厚的褲襪——沒辦法,她可是渝城妹子,波蘭此刻的溫度,應該已經打破了渝城最低溫度。
“我不怕冷,”佘誌君的態度很堅決,卻是一股酒氣撲麵而來,“還有酒嗎?”
馮君搖搖頭,“你這麼控製不住自己,還想當觀主?”
“我現在清醒得很,”佘誌君不以為意地笑一笑,“我酒量是一斤半……白的!”
“是嗎?”馮君狐疑地看她一眼,有心問一句,又覺得沒啥意思——能喝的女人真的很厲害。於是甩出一件軍大衣來,“穿上,彆凍著。”
佘誌君毫不猶豫地接過軍大衣,套在了自己的大氅上,顯然她盼這一刻有點久了。
“回去吧,”馮君淡淡地發話,也沒興趣跟她發火,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發火有意思嗎?“我還要再清淨一會兒。”
佘誌君不做聲,她並不傻,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就已經活得什麼都不缺了,智商能差得了嗎?所以她隻是靜靜地、倔強地站在那裡。
馮君心裡有點煩躁,不過他決定,不為這種小蟲子而苦惱,於是索性放出一張躺椅來,靠躺在上麵,默默地看著前方一片白色。
良久,佘誌君終於出聲了,“其實……波蘭並不合適建設道觀,你也彆苦惱了。”
咦?馮君訝異地側頭看她一眼,你還真沒喝多嗎?“不合適建道觀是什麼意思?”
“波蘭人本質是上比較盲目自大,而且排外的,”佘誌君出聲回答,“不屬於他們的東西,他們都要排斥,更彆說華夏的宗叫了,他們一直在努力掩飾,假裝自己沒有排外心……”
“但是你能想得到嗎?他們想乾掉立陶宛。”
馮君是中文係的,對外國曆史真的不是很熟,但是比大多數人還是要強一點的,“立陶宛和波蘭……以前應該是一塊的吧?”
“是的,”佘誌君點點頭,心說這馮山主倒也不是一無所知,“但是他們現在想吞並立陶宛,還要驅除異種……你能感覺到他們有多瘋狂嗎?”
馮君想一想,然後搖搖頭,“這個真感覺不到,屁大一點的國家……需要在意嗎?”
“我可以告訴你,”佘誌君走到他身邊,身子一側,就趴到了他身上,在他耳邊噴著熱氣,“我有點冷,抱抱我……我就告訴你!”
“你彆鬨,”馮君還是有了點反應,畢竟這十來天在歐羅巴,他也沒吃過肉,但是很遺憾,這位真不是他的菜,“大冷天的,還有人看著呢。”
其實他想直接回絕對方的,但是男人嘛……被美女倒追,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反倒是直接回絕了,會引發一些不可測的後果——好吧,這些都是借口,他就是有點憐香惜玉。
“看又怎麼樣?我是你的,”佘誌君瘋狂地吻著他的脖頸,嘴裡說的話含混不清,“我穿著軍大衣呢,他們看不清楚的……可以把大衣蓋在躺椅上,親我!”
你這到底是喝沒喝多啊?馮君左右躲著她,但是她的嘴巴在頑強地追逐著。
但是女人一旦瘋狂起來,真的是不可理喻的,她終於捉住了他的唇,含含糊糊地發問,“你不想要我嗎?我比你想像的還要精彩!”
這是真的多了!馮君從她嘴裡拽出自己緊閉的嘴唇,“差不多點,彆以為我不打女人!”
“那你來打我呀,”佘誌君氣喘籲籲,臉上卻是帶著滿足的笑意,“拿你的棒棒糖來打我!”
馮君真的很想一腳把她踹得遠遠的,但是很明顯這不現實,所以他也很不耐地表示,“佘道友,說好矜持的,你這麼做,真的讓我很為難。”
佘誌君怔了一怔之後,停手了,然後呆呆地發問,“難道你不喜歡我?”
你這話問得……簡直莫名其妙,馮君這一刻,真是有點欲哭無淚,“我憑什麼喜歡你?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歡你,但是……也有很多人喜歡我啊,我為什麼必須喜歡你?”
佘誌君側頭想一想,很認真地發話,“我不好看嗎?”
這渝城的妹子還真了不得,馮君想一想之後發話,“好看的女人很多的。”
女人嘛,哄著就好了,何必較真?
“可是我好用,”佘誌君看著他,認真地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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